處理好,絕對不會讓人看見,包括我自己。你只需要做出聲音上的表演,那麼我想就可以過關。”
似乎被安語心勸的有些鬆動,景霄楠又走了幾步,續道:“我想,如果僅僅聲音上的欺騙,或許還不夠。”
“怎麼說?”
“你想想,以宋濤宇那麼多疑陰晦的性格,他能憑耳聞就相信我的誠心?就算過程不被看見,事後的結果他必定要眼見為實。”
“那你準備怎麼做?”
深吸了一口氣,景霄楠苦笑:“看來,只能把戲演的到位了。。。”
“似乎也只能這樣。”電話那頭,安語心也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又輕輕的問道:“其他只能委屈一下葉小姐,但是你的指甲。。。?”
“嗯。”幾乎是同時想到了這個問題,景霄楠點頭,“如果剪短,他必定會起疑心。。。”
“那不剪?”
景霄楠只是端著手機,做了個拒絕回答愚蠢問題的表情。安語心等了一會兒聽不到聲音,也明白了這人的意思,無奈搖頭:
“那你怎麼辦呢?”
爆炸前21天:
逃離般的離開了與葉洛晨剛相處一場的那個酒店房間,景霄楠幾乎是蹌踉的走進了最近的衛生間。關門,潑水洗臉電話,她把該做的都做完了,終於站在空無一人的衛生間裡似乎發愣了一會兒。隨後收好手機,又從外衣內側的一個拉鍊口袋裡取出一小包不知是什麼東西。景霄楠小心翼翼的將其握在手中,極快的掃了一眼周圍情形,最後選擇了個最隱蔽的隔間進去鎖上了門。
手心展開,原來是一包以假亂真的人指指甲。
翻過手,修長的五指仍然靈巧漂亮,但細看,卻會發現五根手指的指尖竟然沒有一根留有一丁點指甲。景霄楠早在與安語心通完電話的當天就全部挑掉,只為了到現在一點都看不出傷破的痕跡。
取出假指甲,用膠水黏好到天衣無縫。景霄楠細細端詳了一陣,裝上指甲的過程的確比掀開指甲要疼的少多了,但無論怎樣,畢竟五指連心。
然而苦心並沒有白費,黃色的賓士上,宋濤宇按住景霄楠的手,將追蹤晶片貼在她的指甲蓋上,看似隨意的問道:
“這不是假指甲吧?”
“不是。”
滿意的點了點頭,小插曲過去,宋濤宇對另外一件事情其實更感興趣:
“你說你有辦法一舉讓葉宙輝徹底失敗?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收回了隱痛的手指與擔憂葉洛晨安危的心,景霄楠正色將秦顏獻計給葉宙輝的計劃全盤講訴出來,宋濤宇聽著,幾乎按捺不住激動的情緒。
“所以說,”習慣性的做結案陳詞,景霄楠道:“如果宋公子您能阻止葉宙輝屆時想要自救的行動,讓法庭公正的判下幾十年甚至終生監禁,到時候這個長房長孫難道還可以在監獄裡做他的楓葉一把手嗎?”
“哈哈哈哈!!”宋濤宇大拍皮座扶手,神情愉悅之至:“終生監禁?太輕了一些吧?!哈哈哈哈!”
爆炸前7天:
“景霄楠啊景霄楠,你這個計謀果真是讓我心服口服啊!”宋濤宇主動拿起紅酒杯子,碰了一下景霄楠的酒杯,春風得意的飲了一口:
“雖然審判還沒有宣佈,但結果已經定了。”
“敢問是什麼?”心知肚明如此一來,宋濤宇在大勝之下會短時間目中無人,景霄楠非常配合的對其愈發尊敬起來。
“死刑。”很快的吐出這兩個字,隨即臉上滿滿都是幾近驕縱的模樣。宋濤宇紳士風度的將景霄楠的杯中倒入紅酒,不容拒絕的道:“一週後你陪我一起去聽判決,到時候我親自去接你,接我的大功臣!”
爆炸當天:
景霄楠與宋濤宇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