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
安語心緊抱著高炅的肩背,兩具身體緊緊的相貼,在最隱秘的地方相通在一起,抽/出,插/入,如此毫不厭倦的反覆。已經完全沒有能力能想什麼,安語心在自己攀上最高峰的時候仰起脖頸,抽搐著身子,十指在高炅光滑的背後留下一道道紅色的抓痕。
作者有話要說:小弦的手機負費停機了。上不了企鵝群,看不了外匯,打不了電話,刷不了評論。嫩們有木有看到我現在這蛋蛋的憂桑?
第六十九章
對於禁慾太久又對彼此**極深的兩個人來說;怎麼可能短短一次就此罷手?從浴室到沙發,從桌臺到床上;兩個人抵死纏綿到四點多這才耗盡了精力,緊挨著對方四仰八叉的躺在豪華配置的雙人床上胸口起伏不停喘氣。高炅平息著急促的呼吸,昏昏沉沉的腦海中最後的一個念頭就是;終於能夠原諒並且理解景霄楠蜜月那會兒的德行。而安語心睜著眼睛的躺在她身邊;數著枕邊人熟睡的呼吸,一動不動的當作時間一直就停在了這一刻,並沒有流逝。
然而;自欺欺人最終的結局就是夢醒;窗沿逐漸透露出朝霞的光彩。安語心從床上坐起;有條不紊的收拾著屬於自己的東西。最後看了一眼散落遍地的內衣襯衫,腦海中閃過昨夜幾近瘋狂的一幕一幕。她閉了一下眼眸,揀起了那幾件自己的衣物放入旅行箱中。
在拖著所有行李離開套間之前,安語心穿著十二公分高跟鞋的腳停了一下,微微轉身,似是想要看某個身影最後一眼,卻最終也沒有回頭。她只是選擇從包中取出一部手機,招來了一輛計程車在酒店樓下等候,又編輯了這樣一條簡訊:
“存下這個號碼,一個月之後你會用得著。”
然後輸入了一串614開頭的澳洲手機號碼,果斷髮送。
動作麻利的下樓,坐上剛到的計程車,安語心從包中取出化妝的鏡子以及一系列霜啊粉的,言簡意駭的報上第一站目的地:
悉尼機場,國際航班部。
十幾個小時似乎天長地久,又似乎一晃而過。安語心有生以來首次明白,旅途真正疲憊的不止身軀,也是心。最終在煎熬中到達了目的地,在幾個西裝革履如制服般的男子陪同下,開啟了一扇雕刻精緻的木門。
開門的一霎,千萬縷強烈的燈光從門後照了來,左右兩側的男子不約而同的抬手擋住強光,唯獨安語心很淡定的眯了眯眼睛。屋內亮光的吊燈下,她看到了一年多沒有見到的熟悉面孔。
“語心,我們的功臣,你終於回來了。”
安語心微微躬身,不像在葉宙輝面前那樣謙恭謹慎,也不像在鵬舉那樣張揚高調,在此人面前,她只是平靜的開口:
“計劃才剛開始,語心還未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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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景宅大門的門鈴響了一次,清脆的聲音迴盪在安靜的客廳中。景霄楠正坐在桌前一邊啃著午飯三明治,一邊閱讀著手提上的檔案。聽見鈴響,她偏過頭往窗臺邊的那張白色座椅看了一眼:
“威廉!有人來了。去!開門!”
座椅棉墊上側躺著的威廉翹了翹尾巴,鳥都不鳥這個形同虛設的主人。它能不知道有人來嗎?開玩笑!這個位置可是全景宅上下最容易看到來往車輛的地方。以前某個女人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總是喜歡在閒暇時刻捧著一本藝術雜質,沏一壺茶坐在這裡,美曰其名看風景。唉,其實吧,視線一大半被車庫入口擋著,哪裡有什麼風景?
景霄楠癟了癟嘴,剛要關上手提,就聽見門外有鑰匙轉動的聲音。有這家鑰匙的除了她與爸媽以外,就只有晨兒和阿囧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