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逃了。
她氣呼呼的跑回來,瞪著那個還敢狠狠瞪她的男人,“傅漢東,我是自掏腰包請那堆鶯鶯燕燕進府的,結果你——”
她倏地住了口,不對,他趕她們走了,這不試驗出他一點都不好色,難道,他是個Gay——不,希望他只是看不上眼。
“食色性也,那些女子是有風塵味,不過姿色還不錯,你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直接上前,一邊檢視他的臉色一邊伸手欲碰他的胸口,看他是否真的沒有臉紅心跳?但傅漢東的動作更快,他迅速後退一步。
“對這些庸脂俗粉,我該有反應?”
她柳眉一擰,“聽起來很難下嚥?那你也說說你喜歡哪一種的。”
“不是你就行,囉唆又討人厭!”
“當然不是我,你要是喜歡我,我還會害怕。”
“你!”他陰沉的怒視著她。
“我是不怕看你這種兇臉或殭屍臉,告訴你,我老爹是個黑道大亨,我從小就看多了角頭老大、狠角色——呃,就是流氓混混、強盜土匪那一類的。”
傅漢東雖不是很明白這一席話,但凝睇著這張無畏的美麗臉蛋,一股怒火卻在他的胸口悶悶的燃燒起來,而且他很清楚從何而來。
他氣,氣她那清澈而不見傾慕的眼神。
回想過往,一開始時,那些黃花大閨女見到他本是臉紅心跳、含情脈脈的,因而,一些皇親國戚甚至託付多名媒婆上門,希望湊合一樁姻緣。
只是七位姨娘及多位姊妹們一一提出既嚴又苛的條件,表現出傲慢薄刻的一面後,日復一日,傳言漸多,情形也大為改觀,眾閨女們視嫁入傅家為畏途,再見他時,反而擔心受怕,只想走得遠遠的,數年過來,他也已然習慣。
只是,為何在今日,他卻特別在乎她的反應,希望她看他的眼神能有所不同?
“對了,我童家的宗旨就是打抱不平、濟弱扶傾及維持正義,也就是看不順眼的事都可以管,這當然也包括你的終身大事——”她突地頓了一下,大剌刺的坐在椅上,拿起筷子笑看著他,“不過,天大的事都比不上吃飯這檔子事。”說著,她笑咪咪的坐下就吃起來了,她對美食一向沒有抵抗力的。
傅漢東難以置信的瞪著她,他氣到臉色發青,她還有胃口吃飯?
“吃啊,吃完了,我們再上課。”
她招呼他一聲又繼續吃著,一邊還想著要怎麼教他。
她其實沒談過幾次戀愛,但聽過的愛情故事不少,加上韓、日偶像劇每一出都賺人熱淚,要找些浪漫事教導他,應該不難。
他直勾勾的瞪著她,瞧她邊吃還邊晃腦,一雙水靈眸子更是骨碌碌的轉來轉去,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她已經忘了他的存在。
一想到自己這麼容易的就被忽略,一把無明火再次在他胸口點燃,他凝聚掌力,往桌上用力一擊,砰地一聲,童清涼猛地從沉思中驚醒,一抬頭,才發現傅漢東那張俊顏充滿陰鷙之氣,黑眸不見一絲波紋,有如噬人猛獸,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她吞嚥了一口口水,“我不就先吃個飯而已,有那麼嚴重嗎?”
接著,她突然聽到一個怪聲音,再眨眨眼,她難以置信的發現桌上的山珍海味正朝中央傾斜,然後桌子忽地裂成兩半,一些碗盤全乒乒乓乓的摔落一地,一片狼藉。
她撫著怦怦狂跳的胸口。天,果真是個練家子,他要是拿捏個不好,她會不會被劈成兩半?!
傅漢東冷冷的睨視著她,一見粉臉上有一絲懼意,他竟然感到不悅,他忽然意識到他並不希望她怕他?!
“怎麼了、怎麼了?”
在聽到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後,幾位提前從杜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