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路逐一擊打在白衣女子們的身上,最終旋轉著飛回朱見深手中,這過程杯子中的酒,居然一滴都沒漏。
那十幾個白衣女子,被酒杯準確擊打在穴位上,解除了定身,紛紛又能動彈了,卻沒一個敢輕舉妄動。
朱見深這一手露得漂亮,不光威懾住神水宮弟子,連在場的武林人都看呆了。
朱見深晃動金盃,酒水在杯中一圈圈盪漾,卻沒有再入口。
他道:“我不是無花。”
那些神水宮的人,各個都見識過他的厲害。為首的白衣女子,恭敬道:“我們尋人心切,冒犯了高人,實在是對不住。你不是無花,無花沒有這樣的武功。楚香帥之前已將這個誤會與我們解釋,見到您出手,才讓我們確信這是一場誤會,只因為您與我們要找的人,容貌實在太相像。”
朱見深似笑非笑看向楚留香道:“多謝楚賢侄,為我在幾位姑娘面前美言。”
楚留香臊得臉都紅了,連忙解釋道:“前輩不要誤會,我只是與這些神水宮的姑娘說說道理。”
為首的白衣女子道:“楚香帥是怕我們與前輩衝突,惹惱了前輩,能力不夠反而傷了自己,這份恩情銘記於心。”她的臉紅了紅。
朱見深道:“楚賢侄,向來憐香惜玉。”
楚留香在他旁邊,正努力減少存在感。
白衣女子繼續道:“楚香帥說世上有很多容貌相似之人,晚輩卻還是要斗膽問一句,無花長相與前輩如此相似,是否與前輩有什麼關係?”
朱見深看了楚留香一眼,看來對方的確沒透露多少他的資訊,比如後爹什麼的。
他淡淡道:“我和無花,的確有一些牽連。也聽聞了一些事。你們找他是為求親?這樁喜事,日子定下了嗎?”
眾人一呆,唯有白衣女子臉色一喜道:“下個月十六,他就要與我們神水宮少宮主大婚了。前輩也覺得這是一樁好親事?”
楚留香覺得腦子不夠用,開口問道:“你們神水宮,來找無花是為了婚事?神水宮不是不讓男人進嗎?”
白衣女子道:“我們少宮主要成親,於是改了規矩!”
楚留香奇道:“你們少宮主就這麼改了規矩,你們都答應?放著她胡來?”
白衣女子含羞笑道:“香帥有所不知,少宮主成親後,我們這些門人也可以自行婚配。”
“……”楚留香懂了。他臉都白了,因為那十幾個白衣女子,看他的目光都含情脈脈。
朱見深笑道:“你們將我認成無花,一見面就拔劍相向,難道這麼好一門親事,竟是你們少宮主一廂情願,強迫人家嗎?”
白衣女子道:“不是前輩所想的那樣。這門親事,雙方高堂都很滿意,就等良辰吉日,這對新人拜堂成親,結成百年好合。誰知道好日子將近,新郎官卻不見了,我們當然又氣又急,要將他找回來!”
朱見深點點頭道:“這無花此舉的確讓人心痛。”
白衣女子道:“前輩若看到他,請一定要將行蹤告知我們!”
朱見深道:“其實無花就在這兒。現在知道真相,我也無法再幫他隱瞞了。”
白衣女子目光,瞬間變得無比銳利道:“他在哪兒!”
朱見深伸手在虛空一握,醜書生已被一股強大的吸力,拖到他面前。朱見深在對方醜得無法直視的臉上一抹,就拽下來一張□□,露出唇紅齒白,面目皎好如少女的臉。
“無花!”眾人都喊道,就算不認識他的人,見他這張相似度百分百的臉,也都認出來了。
無花被當眾揭穿,呼救道:“楚兄,救我!”
朱見深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楚留香要說的話堵在嗓子眼。他搖搖頭,惋惜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