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法師會演得一場戲。”
“你憑什麼這麼說?”牧師居然咆哮了起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多好的機會啊,我們能借法師會的手幹掉這個礙眼的傢伙。”
賽美希爾暗暗嘆了口氣,這個人有時候沉得住氣,可是有時候又暴躁的如同公牛,她記得以前他並不是這樣的吧,她不禁想起了對方胸口上那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過了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淡淡說道:“我這麼說當然是根據的。”
“是什麼?”
“因為我從昨天開始就再也沒見過他,不僅是他,並且連那個古板的鮑里斯騎士也沒有再見過,我在沃拉爾堡裡轉了三圈,也沒有發現他們,而且我還住到了兩個疑點,一是以蘭蒂斯頓的行事風格,居然對法師會的圍困居然毫無表示,這簡直不能想象,他來這裡是代表教廷出使法師會的,僅僅三十多個法師怎麼可能阻攔住他的去路,這是不可想象的。”
“還有第二個疑點,法師會除了派一些不入流的貴族來決鬥,來騷擾一下,根本就沒有什麼大動作,漂浮在上空的法師們更是不知所謂,除了白天象徵性的出來吹下風,就縮回城堡中呼呼大睡了,與其說他們是來找麻煩的,還不如說他們是來展示給有些人看的。”
“這或許是他們彼此忌憚呢?你的解釋有些牽強了。”牧師有些煩躁了,好不容易靜待的機會居然又有可能落空,這讓暗中竊喜了幾天的他無法接受。
賽美希爾平靜一笑,道:“說不定是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是我還有一個理由。”
“什麼理由?”
“我的感覺。”
賽美希爾並沒有說出自己試探亞爾弗列得的舉動,因為她想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是不可替代的,她要加重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的地位。
感覺,這種感覺在幾次三番後被證明沒有出錯的話,恐怕任何人都會離不開它的,離不開它,那就是離不開自己。
“算了。”牧師頹然坐回了沙發,他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陣猛灌,恨恨說道:“就讓他再逃過一次!”
“不,你太悲觀失望了,”賽美希爾夫人的藍眼睛注視著他,“這反而是個好機會,我們或許能利用它,讓蘭蒂斯陷入絕境。”
“什麼?”牧師猛的彈坐起來,激動地問:“什麼辦法?”
賽美希爾平靜地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一塊白色的寶石,並輕輕擺到了桌上。
“變形寶石?”牧師看得一愣,這種寶石在大陸上極為少見,可是價值上萬金的東西,不過他並不知道黑寡婦拿出這塊寶石的用意。
“既然蘭蒂斯頓不在城堡裡,那麼你就跟著我的馬車回到沃拉爾堡,利用這塊寶石變化成蘭蒂斯頓模樣,然後挑起與法師會的衝突,最好多殺幾個法師,讓事態變得不可控制,這時候我們再從容撤離,雖然不知道蘭蒂斯頓此刻去了哪裡,但是從現在的情況可能,只要少數人知道他的下落,也就是說他屬下也未必知道他離開了。那麼事情一旦發生,就算是他百般辯解也沒有用了,別忘了這裡可是法師會的領地,一旦雙方矛盾激化,那麼一舉解決掉這個麻煩的時機就來了。”
“是個好主意,是個好主意……”牧師在嘴裡連續重複了幾遍,然後他猛然站住腳,盯著賽美希爾說:“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假設之上的。”
賽美希爾淡淡說道:“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那麼等蘭蒂斯頓回來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面對這個誘惑,牧師不免心動了。
如果蘭蒂斯頓真的不在,再加上鮑里斯也不在,那麼就是說除了幾個聖堂武士隊長之外,沒有什麼有威脅的人了,有賽美希爾的配合,再加上手下幾個人支援,一舉控制那裡,自己再假扮成蘭蒂斯頓的模樣,的確有很大的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