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慕暖安可沒辦法當成沒事人一樣,腦子一熱,腿已經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薄季琛怔松,“你幹什麼?”
慕暖安臉色平靜,不卑不亢:
“薄季琛,你平時大男子主義些,囑咐我這樣、指揮我那樣我都可以忍,因為我知道,有些嘮叨說教都是你為我好。但這樣並不意味著我就是軟包子,就是崇尚大男子主義的白痴女。”
“我有思想,有自己的主見,有自我的看法,我現在就正式通知你——
你對我的隱瞞,你和別的女人的曖昧我不能忍,也沒法忍!這不單單是吃醋的問題,而是你對我是否尊重的問題。我已經說過了,身為你的女朋友,我有權利也有義務知道你的事情,但既然你現在要回避,那麼這頓飯我也沒法吃了。再——見!”
話畢,扭頭就霸氣十足地走了。
只剩下薄某人僵著臉坐在座位上。
同時,旁邊桌的妹子情不自禁拍桌道:“太解氣了!剛開始還以為是個聖母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