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攀峰和肖尚宇很快分頭去找。
“我找遍了每個房間,泳池那邊,健身房,書房那邊都找過了,我在想,他會不會出去了呢。”孟攀峰喘著粗氣,心裡很著急,薄宅很大,來回奔跑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要是他想出去的話,那車子應該不會留在這了。他的車子既然還停在門口,那麼他就還是在這裡。”肖尚宇分析道。
“有道理,我真是急昏頭了。”孟攀峰拍了下腦門,“那尚宇哥,你說他會去哪裡?”
肖尚宇沉思想了一下,眉頭皺緊,“酒窖有沒有找過?”
“酒窖!我沒有找過,你知道酒窖在哪嗎?”
“恩,我知道。”肖尚宇頷首,“我們去酒窖看看吧。”
肖尚宇邁著步子往餐廳方向走,薄季琛家的酒窖是建在餐廳後面的房間地下,小的時候他經常來找薄季琛玩,所以薄宅的每個地方他都瞭如指掌。
記得以前薄季琛的父母吵架把他關進地下室一天一夜,酒窖就在地下室的旁邊。
孟攀峰跟在肖尚宇身後,越往裡走,越來越安靜,也很幽暗。
肖尚宇解釋道:“平時不喝酒的話,那裡幾乎沒有人去,咱既然差不多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唯有這兒,沒有找過的地窖很有可能性了。”
沿著昏暗的樓梯,肖尚宇和孟攀峰下到酒窖,酒香撲鼻而來,肖尚宇的視線迫不及待地張望,然後眼尖的看到一個空酒瓶子,眉心一蹙,“那邊地上有空的酒瓶子。”
他即刻下去,孟攀峰也快步跟上,兩個人尋著酒瓶的方向走過去,發現越來越多的空酒瓶,然後就看到薄季琛靠在最裡面的黑暗角落了。
男人低垂著頭,一動也不動,喝這麼多酒,可而想知會醉成怎樣,他是打算喝死在這裡麼。
“薄季琛——”
“老大——”
肖尚宇和孟攀峰踩著酒瓶子來到薄季琛的身邊,蹲下身來,搖晃著他。
“喝了這麼多,會不會酒精中毒啊?”孟攀峰越想越害怕,用力地搖著薄季琛,“老大,你可別嚇我――”
靠在牆上的男人突然動了動手指,吃力地張開眼睛,朦朧間,他看到那張令他牽腸掛肚的臉,他欣喜地抬手去摸她的臉,“暖安……”
孟攀峰的臉,染上了一絲尷尬和窘迫,但更多的是,是對這個男人的心疼。
能讓這個錚錚鐵漢變成這番模樣的,也就慕暖安一個人了。
肖尚宇也很快明白了他醉酒的緣由,扶著額頭重重嘆了口氣,“攀峰,咱倆先把他抬出去吧。”
薄季琛動了動眼瞼,眼前模糊不清的幻影消失了,清晰的臉,讓他心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失落的垂下手,他想起和那個女人已經談僵,他也負氣的離開了,一切都結束了。
肖尚宇和孟攀峰想扶著他起來,孟攀峰觸碰到他發熱的額頭,驚呼,“這麼燙!老大,你在發燒!”
薄季琛沒有理會,抬手拂開了兩人,然後自己晃晃悠悠地朝前走。
“老大――”
“別管我。”
薄季琛疾步上樓,走進房間,把房門關上,鎖上,將肖尚宇和孟攀峰擋在門外。
兩人面面相覷,孟攀峰擔憂問,“這可怎麼辦?”
肖尚宇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還能怎麼辦,去把暖安接回來唄。”
房間裡,薄季琛身子踉蹌著來到衛生間,他轉開水龍頭,開到最大,然後彎腰洗著臉,用力地揉搓著,心在漸漸的滴著血,酒根本麻痺不了他的神智。
想到她的樣子會痛,想到她的聲音會痛,想著她的一切,滿腦子都是痛。
水珠沿著男人性感的側臉滑至鎖骨,胸膛……
抬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