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最起碼他出差那麼多次,辦公室門可從來沒當她面鎖上過。還是知道她有鑰匙的緣故??哎,可見談紀柔也沒想象的那麼有分量嘛。孫萱軒小人得志地蕩起雙槳……
冷不丁感受到談紀柔用充滿詭異地目光盯著自己,孫萱軒二話不說直視回去,大腦傳遞著冷峻和犀利的訊號。不知談紀柔一不小心具體接收了哪種,居然又恢復了之前那笑容可掬的模樣,一臉柔和,還悄聲說道:“孫姐,記得帶點好吃的回來。”
孫萱軒看著逐漸遠去的慕澄天,敷衍著談紀柔說了聲好,邊馬不停蹄地追趕了上去。一路還忙裡偷閒地嘶吼了句:“跟你丫很熟啊,帶好吃的,帶你妹。”
慕澄天的節奏很快,這點從他走路就不難看出,孫萱軒除去坐電梯時是處於和他在同一頻道以外,基本都屬於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有時候實在跟不上,她衝動的幾度想開口喊道:“前面那斯,你能不能走慢點兒等等我,老孃穿著高跟鞋追不上啊。”想歸想,畢竟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穿梭在機場,孫萱軒明顯感覺自己就是個掉拖油瓶的人物,因為至今沒有機會坐過飛機,所以基本屬於摸瞎的狀態。慕澄天從一開始把機票和證件交到她手中,只見她迷茫的雙眼和不斷對機場各種指示牌做出深度探索,還堅強地不曾向任何人諮詢。也是源於時間緊張關係,他才逼不得已放棄了觀看眼前這慕自力更生、自強不息的勵志大片,果斷地拿走自己的證件,帶著她走完上飛機前所有的流程。
兩人的座位緊緊相連,慕澄天示意她坐在裡面靠窗的位置,當然,所謂那個窗的存在並沒有什麼真實意義,只不過是讓你有機會目睹目睹“風中有朵雨做的雲。”
雖說是第一次坐飛機,但沒吃過豬肉總還是見過豬跑的,尤其是在電視業如此發達的今天。起飛的瞬間,孫萱軒只除了覺得轟鳴聲把耳朵震的筋脈盡斷外,其他倒也沒什麼不適。還得瑟地感慨:啊~~終於體會了一把什麼叫‘高處不勝寒’,死而無憾了,一想正在飛機上呢,囧。
慕澄天顯然是個飛機常客,上機沒多久就從包裡掏出一副眼罩,劈頭蓋臉地帶了起來。黑色的眼罩,配上他一身黑色的西裝革履裝束,孫萱軒覺得要再給他整個披風,加根柺杖,他就是新一代的佐羅。
畢竟是第一次坐飛機,怎麼說內心都不是那麼容易平靜下來,孫萱軒好奇且精神奕奕地注視著身邊飄過的雲朵,也許是自己飄過了雲朵身邊也說不定。想著自己正穿越在天空雲端中,,笑容不禁爬上了臉。
“你就帶那麼點東西?”
孫萱軒轉過頭來看向帶著眼罩的慕澄天的雙眼,放肆地端詳著他的五官,長的真具體啊,怪不得身份證上的照片能拍的那麼像人類。
“嗯。”她回答道,內心卻在長篇大論地發表著言論,連正經的工作資訊和資料都不需要帶,還有什麼東西是更值得帶的?況且他自己好像帶的東西也不多…
說到東西,孫萱軒想起自己和慕澄天拎的紙袋,居然巧合也不巧合地是相同的,酒店面客統一使用的手提袋。她之所以用的這個紙袋,完全是個意外,是去提工作服時為了方便裝帶,才從洗衣房順手牽了個。沒想到居然還跟慕澄天撞袋了,悲劇啊!
沉默下來,孫萱軒覺得自己和慕澄天真的很不會聊天,不知是礙於工作關係還是磁場問題,氣氛好點還能扯幾句,但通常都屬於聊不起來的狀態。照理說,兩個年紀相仿的人,處成這樣不能夠啊,這或許也說明了肯定其中有一個正在努力地排斥著另一個,或者兩個都在相互不留餘力地排斥著對方?也幸好他此時帶著眼罩,就目前距離比例來說,自己該會不自在到什麼程度……
亂七八糟想的正起勁,慕澄天金口又開:“嚴博的事,老蘇跟你說過吧。”
由於第一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