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方澤就說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自己被人強行認成搞建築的了。
“雷老闆,本名是雷大成,人不錯,也算是結個善緣,人可是海平有名的大老闆。”
“我又和你們不是一個圈子的。”方澤跟著方成開始往酒店裡面走,“等哪天這位雷老闆被拉到手術室了,那還可以交流一下。”
“你們醫生做手術還帶聊天的啊?”方成帶著方澤和布魯斯來到了酒店的二樓。
“你以為呢,哥你要是因公受傷,進了手術室。要是聽到做手術的醫生和護士一邊給你做手術,一邊在聊昨晚麻將的戰況,那麼你就可以安穩的睡覺了,包管沒事兒。”
“那要是醫生和護士都不說話呢。”方成笑著拉開了酒店包間的門。
“那你有什麼可以留給我的東西,可以提前列個遺囑留給我。”
“就這麼咒你哥呢。”方成‘咚’的一聲在方澤的腦殼上敲了一下。
“疼。”方澤抱了一下頭。“哥,現在都流行反向flag,我說你平平安安才是咒你呢。”
“你們年輕人花板子真多。”
三人走進了包間,方澤一看,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其他人呢?”
“還沒到呢。”方成示意方澤和布魯斯先坐下。“咱們這次算是主,他們是客,先到一會兒見面的時候有氣勢。”
“真正壓軸的不應該是後到的嗎?”方澤有點好奇的問。
“那是壓軸的,你是什麼,壓個車軲轆都不夠秤。”方成看著方澤說道,“也就早來了半個小時,一會兒我領導也要過來,你打個招呼,還有你那個樊學姐,也趕緊叫過來,我估計老沙和他的人絕對也是要早到的。”
方澤給樊學姐打了電話,不到一刻鐘,方成的領導也來了,雖然沒說是什麼職位的,按時方成叫他李局,方澤於是也跟著叫了一聲李叔叔,而布魯斯則是全程高冷臉,一句話沒有。
其他幾個人大概是知道方成就是一個人幹翻老沙團隊的人,也沒有對於布魯斯的態度有什麼不滿。
又過了一會兒,樊學姐來了,剛坐下,老沙領著一箇中年男人就到了。
“班長。”李局看到老沙帶來的人,立刻站了起來給這個男人敬禮。
“都退伍這麼多年了,哪有這麼多講究,坐坐。”這個被李局叫做班長的人揮手示意大家坐下。
李局一邊坐下,一邊給方成說道,“這個是我以前當兵時候的班長姓郝。”
“郝班長。”方成客氣的隊郝班長問好。
“叫我郝哥就行。”郝班長擺了擺手,然後說道,“退伍多少年了,現在做點小生意。”
郝班長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老沙的肩膀,“這算是我兄弟,聽說他出了事情,就過來看看。”
“也不是什麼大事,都是誤會,誤會。”李局長客氣的說。
方成這個時候臉色有點不對勁了,他也是沒有想到老沙竟然認識自己領導當兵時候的班長,這麼一層關係扯下來,今天的話不好說硬一點。
不過方澤倒是無所謂,反正他過來主要是為了樊學姐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他倒是也懶的多管。
幾人坐定,客客氣氣的點了菜,然後老沙端起酒杯站起來,很客氣的對著樊學姐鞠躬敬酒的說道,“女娃子,這次是我老沙做事不地道,讓你受驚了,來我自罰一杯。”
“沙老闆客氣了。”樊學姐說著也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然後當著老沙的面一飲而下。“以後給沙老闆做事,還希望多照顧。”
“一定,一定。”老沙笑呵呵的說到。
“做事?”李局不知道樊學姐主動聯絡了老沙,接陸晨的工作的事情,於是有些疑惑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