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
顧棠還沒來及說話，就被封住了嘴唇。
男人毫不客氣地吻了進來，撬開他唇齒，熟練地纏住他的舌尖。
與此同時，對方冰涼的手指探入衣領中。
顧棠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對方順勢輕輕一扯。
輕薄的絲質睡袍被脫去，順著手臂滑落。
睡袍下美妙的身體不著片縷，面板白皙光潔，奶白色的膚色在紫色火光的映照下呈現出一種妖異的美，尤其後背上那兩片薄薄的肩胛骨，隆起的的弧度格外誘人。
惡魔的手指滑到那兩片肩胛上，手掌摁在上面輕輕地揉了揉，從唇縫中低聲問道：“還疼嗎？”
顧棠被揉得很舒服，不知道對方指的“疼”是什麼意思。
正要問，就聽惡魔忽然語氣一沉：“聽著，你永遠飛不出我的掌心。”
顧棠：“……”
不好意思。
顧小少爺在說什麼，他一句都聽不懂。
更讓顧棠不理解的是，在之前的劇情和夢境碎片小世界中，顧小少爺都是沒談過戀愛的生手。
起初都是連線吻都不會的純情男。
為什麼眼前這位惡魔顧小少爺就很會？！
親得他頭皮發麻。
步驟和平時差不多，但狀態更激情一些，像是要將他吃了似的……
好在顧棠有婚後經驗，倒也能勉勉強強應付。
他分開嘴唇迎合對方，同時開小差地想：只是套了個惡魔皮而已，還是他家顧小少爺，就連在他口腔裡掃蕩的順序都一模一樣。
顧小少爺變成了惡魔，那他是什麼？
沒有系統提示，顧棠弄不清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觀。
前兩個小世界比起來，唯一的好處是開局就在顧小少爺的床上，不用他滿世界地找人。
大概是感覺到他的不專心，惡魔強行加深了這個吻。
顧棠被嘬得舌根痠麻。
不過反正是領過證的合法關係。
親親而已，算得了什麼？
他顫抖著睫毛，攬住對方的脖頸，投入到這個濃烈的吻中。
然而，對方卻驀地停下了。
四瓣唇分離，因為深吻的緣故牽出了一根晶亮的銀絲。
顧棠瞧得臉熱。
惡魔卻臉色冰冷，眯起狹長的眼睛探究式地望著他：“純潔的天使？”
天使？誰？
我嗎？？？
顧棠表情茫然，臉蛋上因為熱吻而浮現出的紅暈尚未褪去。
看起來好像一顆熟透了的蜜桃。
惡魔將手指探入青年微微張開的嘴巴，十分惡劣地揉弄那節來不及縮回去的舌尖，語氣帶著一股子酸溜溜的怒意，“舌頭那麼靈活，說，你和多少人吻過？”
顧棠的嘴巴難以閉合，口齒不清地囁嚅：“……就你一個。”
“你以為我會信？”
惡魔舔了舔唇，像是在回味剛才的吻，“有沒有經驗根本騙不了人。”
顧棠心想：你自己還不是熟練得要命。
兩人一起學的，一起練的，熟練程度當然一致。
只不過顧小少爺在不同碎片世界中都會喪失原世界的記憶。
然後各種花式懷疑被他戴了綠帽子。
真煩人！
顧棠拉開男人在他嘴裡攪來攪去的手，急中生智地反問：“那你呢？”
“你又跟幾個人吻過？”
“為什麼也經驗那麼足？”
連珠炮似的三發提問，讓惡魔男人原地怔了怔。
顧棠推他一把，手腕上的鎖鏈發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