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教人操心。怕是小時候受驚失了心,這麼些年來一直和尋常人家四五歲大的孩子一般。」
牧野歌這才明白,不過被夭夭這麼一耽擱,兩人方才那種緊張曖昧的情緒卻早飛至九霄雲外,此時到真好似一家人一般安寧祥和。
待高大姐哄夭夭睡熟,這才記起療傷之事,方才夭夭那麼一番說辭,牧野歌自然也知道她這畫舫上曾經來過其他男人,卻不知此時他心中作何感受。高大姐自是不理會,卻難免有些芥蒂,也不好就在夭夭身邊施術療傷。若不是牧野歌那傷勢必須雙修之功,高大姐也不至於如此窘迫了
雖說二人早已熟知彼此身體,甚而都有了孩子,可是畢竟十年不見,一時半會之間要做那檔子事兒多少有些難耐。
好在高大姐久歷風塵,牧野歌也是歡場老手,情緒雖然有些不對頭,可是彼此只是眼神之間的一來二去便能互通心思。牧野歌自然知曉身為一個男人此時該做些什麼,他見高大姐居然有些羞赧,便一把將她環抱起來,低頭就吻在了那一對櫻唇之上。
高大姐被牧野歌強吻住,十年來內心的悽苦一下子不由湧上了心頭,熱烈回應著他的同時,淚水卻不自覺的浸滿了眼眶。牧野歌感覺到臉上潤溼的痕跡,自然知道高大姐這麼些年來的苦楚,雙手抱的她不由更緊。嘴巴也尋上了她的雙眸,吮吸著那不住滲出的淚痕。
高大姐被他如此溫柔的動作勾起了記憶深處的痛。以往那些和她交歡的男人都只是戀棧她的肉體而已,從來未曾有過如此溫柔的舉動,一時之間只是任由牧野歌的輕吻,順著眼眶一路至耳根,脖頸,胸前,似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用這刻骨的溫柔吞噬一般。
牧野歌輕吻的同時,雙手自然的接開了高大姐身上的束縛,將那一襲白紗輕輕褪去,露出了雪白的脖頸和消瘦的肩膀。不時在她雪白的肉體上留下深深的吻痕。
高大姐的上身只留了一件月白色的小衣,脖頸上掛著的繩帶都被牧野歌解開,只能將將覆蓋住前胸,那一對渾圓的玉|乳也呼之欲出。臻首更是仰至後面,享受著牧野歌溫柔的服侍,雙眸微張,香舌輕吐,好不撩人。
牧野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只是對於高大姐,他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欲還是愛,抑或二者都有,糾纏不清,可是美肉當前,他那浪子本性便表露無遺,由不得想那麼多。只是溫柔的侍奉著佳人,雪白的肌膚上每一處都留下了他的吻痕。
「嗯……莫要耽擱,你的傷勢要緊……」
高大姐此時還記掛著牧野歌的傷勢,卻是催促著他快些,不要只是戀棧自己的肉體。
牧野歌也明白高大姐的心思,聽她如此說也不好在繼續,此番重逢,既然高大姐已然不計前嫌,自然日後還有快活的時候,念及此處,他也放開了高大姐的身子,褪去了自己身上那破爛的衣物。露出精壯的身子,就連胯下那一條肉龍都早已躍躍欲試了。
高大姐卻比他動作還要嫻熟幾分,剎那間便一絲不掛。那成熟的肉體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竟是如此誘人,直教牧野歌都看直了眼。
「呆子,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坐下運功。這心法你還記得罷……」
牧野歌這才回過神來,當下收斂心神,盤膝坐在榻上,抱元受一。高大姐見他知道輕重,也明白牧野歌此時的傷勢不能再拖,微微吸了一口氣,便盤身在他身上,將那胯下雄起的妖物納入了自己的桃源洞中。
「唔……」
Rou棍乍一接觸到蜜|穴,高大姐和牧野歌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輕囈。
高大姐是因為很久沒嘗試過牧野歌如此雄壯的陽物,而牧野歌則是很久沒遇到如此緊窄的肉|穴,兩人這一番交戰,便似那天人引發地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好在二人都熟愔這門功夫,忙運氣凝神,保著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