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了,而想到齋藤笑只是在自己心神動盪時偷襲才取勝所展露出的實力,她更清楚無論齋藤笑如何偷襲,也不可能制住父親,所以更加相信是因為韓柏對自己的冷淡,才是造成父親臥床不起的罪魁禍首,自責與怨恨一時填滿了虛夜月的心。
見到虛夜月的神情,齋藤笑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挑唆機會,滿臉憐惜的說道:「虛小姐是在想韓公子麼?韓公子也真是狠心人,放著這麼美麗的虛小姐不理,還整日糾纏著雁翎娜,難道到手的東西男人都不知道珍惜麼?」
「不用說了,我不會受你們挑撥的。」
虛夜月冷冷的回答道,雖然她心中充滿了對韓柏的憤恨,卻絕不願意在他人面前露出一點跡象。
齋藤笑根本沒有理會虛夜月說了些什麼,而是一臉嫵媚的撲到了她的身上,用自己性感的紅唇封住了剛剛解除束縛不久的小嘴……良久之後,才戀戀不捨的分開,此時的虛夜月已經變的滿臉通紅,喘息不已。
「小妹妹,要不跟姐姐走吧,姐姐本事不行,護的你周全還是能做到的。」
「你、你想幹什麼?」
虛夜月驚恐的問道。
「真是的,你不知道麼?當然是離開那些臭男人遠遠的,做平常大家都愛做的事情……」
齋藤笑滿臉曖昧的回答著。
「你……你什麼時候解開的?」
虛夜月縮成一團,躲避著同性的騷擾,卻驚奇的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束縛已經完全解開了。
「就在剛才,咱們倆激|情熱吻的時候,你沒發現?」
齋藤笑一臉陶醉的說著,「難道是太動情了?要不再來一次吧!」
「你、你……」
虛夜月喘息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說吧,想要我怎麼樣,不要戲耍於我了。」
「真無趣。」
齋藤笑捏了捏虛夜月紅彤彤的小臉,跳下了大床,丟了一套淡粉色的衣褲過去,「乖乖的換上,帶子不許解開,否則不給你面具,或者說你想被別人看到自己丟人的樣子?」
言罷,齋藤笑背過身去,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片刻就只剩下了一套黑色的緊身衣,上身只是一件無袖小背心,堪堪包裹住碩大的胸部,由於衣料輕薄,胸前的兩顆突起都清晰可見。下身則是一條奇怪的低腰褲,緊繃繃的包裹住豐滿的翹臀和一雙修長的長腿,曲線畢露引人遐思,說它奇怪,是因為褲腳延伸出去,連雙腳都包裹了起來。比起上衣,這條長褲的布料更加輕薄,除了三角地帶和腳底部分做有加強,其他地方都已經到了透明的地步。
「姐姐漂亮吧?」
齋藤笑一副得意的樣子,轉來轉去的展示著,「這是小燕王身邊的謀士設計的,也不知道那傢伙動的什麼腦筋,這種讓人家臉紅害羞的東西也能設計出來。」
話雖如此,在她臉上可是找不見半點羞澀的樣子,反倒是一臉的得意洋洋。
片刻之後,虛夜月也在脅迫之下,穿上了同樣一身半絲半棉的緊身衣,除了顏色不同外,式樣也略有改變——主要是關鍵部位被挖了幾個不大的圓洞,多露出了些許肌膚和毛髮,卻令虛夜月屈辱的蜷做了一團。
「嘖嘖,真是我見猶憐。」
看著縮在床上的虛夜月,齋藤笑咂著舌頭,品評了起來,「給你面具,一會的表演,你躺著不動就行了。」
「你想做什麼?」
「你演睡美人嘛,當然躺著不用動了。」
虛夜月還想多問些什麼,齋藤笑已經不耐煩的一指點出,再次讓她陷入了昏迷。
***********************************抱歉,發的晚了點,戲肉也沒出來……嗯嗯,體諒一下,年底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