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陽說道,「若是露了馬腳,讓那群自詡正道的傢伙發現我在皇宮裡,可能會使他們入世,我們就麻煩了。」
左心然聽了愛郎的話,沒有再說什麼。二人回到大殿上繼續參加酒宴,眾人、包括坐在龍椅上的王皇后都沒有看出什麼異樣,只有高力士看到心然回來了,向皇后告了聲罪,向殿後走去。
天陽初現暗夜行刺李隆基直到晚宴將開之時才回到大殿上。
剛剛坐下,身旁的王皇后就說道:「陛下要多注意身子,國事顧然重要,可也要多多保重。臣妾瞧陛下休息了半日,這氣色可好了很多。」
這個傻女人什麼都不知道,李隆基聽了她的話笑著說道:「皇后說的是,朕是該多多休息。」
說到「休息」二字,還曖昧地瞟了一眼依在左天陽懷中的心然。
而王皇后卻以為是丈夫對自己的暗示,多日未被李隆基臨幸的她倒是興奮了起來。
下面的左心然更是挑逗地看著李隆基,突然感到左天陽正在扣弄著她一直沒有乾涸的騷|穴的手又加了幾分力道,臉上頓時露出情慾之態,看的李隆基簡直想馬上再插她一回。
這時,高力士來到他身旁小聲說道:「陛下,長公主殿下說她身體不適,先回府了。」
李隆基聽到了,冷笑一聲,宣佈開席。下面的百官不知道他為何不等太平就開宴,很多太平的心腹也大為不滿,只是李隆基畢竟是皇帝,也沒有多說什麼。
左天陽和心然運功於耳,自然聽到他們的談話,卻面色不變。只是心然用衣裙擋住,在下面套弄愛郎Rou棒的手倒是稍稍用力,提醒左天陽,這都是它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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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一直到了亥時才算結束,李隆基體諒眾臣的「辛苦」,恩准他們可在宮中歇息,就在王皇后和高力士的陪伴下回寢宮了。
不少留宿的大臣都對心然大打眼色,心然更是來者無懼的一一回應,弄的滿殿春意盎然、醋勁橫飛。
夜晚,還是白日裡左天陽操太平的那間廂房,早已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地毯和錦被都被換過,整個房間內香氣宜人,一絲異味也沒有。
左天陽沒有打算享用心然,倒不是她如今「重任」纏身,而是因為心然一大早渡給自己不少功力,現在正是補回來的大好時機。
為左天陽清洗一番,解決了他的內急,心然稍稍打扮,就準備去赴約。
「怎麼,娘子等不及會相好的了?」
左天陽戲謔地說道。
「好相公,你若是吃醋了便直說,心然定會留下來伺候相公。」
左心然知道父親只是逗自己,也笑著回應到。
「娘子快去吧。只有三個時辰了,卻還排著十餘人,娘子可是要辛苦一番了。」
左天陽大笑著說道。
「哼,也不瞧瞧你家娘子是誰!」
說完,走了出去。一路上的蕩笑聲隱隱傳來。
左天陽見女兒去了,獨自坐在床上默默運功。半晌,他睜開雙眼,口中自言自語,道:「想不到十五年下來,我的功力才恢復了五成不到。若不是心然不顧自己修為的渡給我功力,恐怕還沒有這般境界。」
想到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身老化的皮囊帶著皺褶,松馳的肌肉。深深地嘆了口氣,突然變的面目猙獰起來,話語從咬牙切齒的嘴巴里擠出來:「鎖心湖、長樂宮、少林、天下盟和最魁禍首的玄女宗,我左天陽還活著,只怪這天下知道我真面目的除了心然都已經死了。你們給我等著,我左天陽定要讓你們也嚐到覆滅的滋味。」
言辭之中包含的恨意簡直讓人膽寒。
第二日寅時剛到,左心然就回到了房中。左天然看著女兒滿面紅光的模樣笑著問道:「如何?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