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醉,你們不用扶我,該幹啥幹啥去。」
蕭靖難推開身邊來扶的下人,醉醺醺地說道:「我還認得路回去,你們不必送我。」
搖搖晃晃的他果然沒有走錯路。
有時一個人縱然已喝得人事不知,還是照樣能認得路回家,回到家之後,才會倒下去。但往往第二天醒來卻不知道是怎樣回家的,做了什麼事。
假如你也是個喝酒的人,你一定也有過這種經驗。
蕭靖難有過這種經驗,但不是常常有。因為他伺候人的機會多,喝酒的機會倒不是很多。
湊巧大莊主出去了,估計今晚是回不來的,但喝酒的機會來了。其實蕭靖難不是個酒鬼,但人開始鬱悶的時候他想喝酒,快樂的時候他更想喝酒。
剛送大莊主出莊的時候蕭靖難還有些鬱悶,大莊主出去外面辦事卻沒有帶上他,這讓他感到有點失寵,甚至有點失意。但這鬱悶也不是很長久,因為大莊主回過頭就當著眾人的面,把他提升為內府管家。
這又讓他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得意之間他不禁有些喝高了,連他現在哼著小曲的聲音也有些高,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歌喉越來越好聽了。
「蕭哥您好,您的歌聲真好聽!」
一路上遇到的下人紛紛向他作揖巴結他,背過身就掩著嘴偷笑,這五音不全的歌聲實在是太難聽了,就像鴨子叫。
一個本就是伺候主子的下人,在半醉半醒之時,忽然發現居然已有這麼多的下下人尊敬他巴結他──這是種多麼愉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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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莊主面前他是下人,但他們呢,在他面前只能是下下人,下人的下人。
「誰叫小太爺我現在是他們的管家呢。」
蕭靖難有些得意,甚至有些忘形。
酒喝得太多,就容易尿急。蕭靖難此刻就有這種感覺,他飛快地跑到路邊的大樹後,解開褲帶撒了起來。或許尿漲的緣故,直到尿完了,他的小弟弟還一直硬梆梆,怎麼弄也弄不軟,難受得想起了女人。
喝了酒的男人最容易想起女人,更想要女人。蕭靖難也不例外。往日看過的女人一個個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他想到的第一個女人,是一個叫蕭玉孃的女人。那是一個愛他勝過於自己生命的女人,對他最親切最關愛的女人,也是他最為想念的的女人。
她那容顏並不是很美,眼角的魚尾紋已經無法掩飾歲月的痕跡,但在他心裡卻是那麼的美。她那Ru房也不是很美,早已失去原先的堅挺飽滿,甚至有些微微下垂,但在他眼裡卻是那樣的美;她那|乳頭也不是很美,又黑又大,早已失去原先的粉紅,但在他嘴裡卻是那樣的香;她那|乳汁不是很甜,還有些腥味,但是又多又濃,吸進嘴裡吸進心田,濃濃得再也散不開。
從小,他就是吸吮著那濃濃|乳汁慢慢長大,在那溫暖的懷抱中甜甜地進入夢鄉,在那無微不至的呵護下漸漸成熟,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叫這個女人娘,直到他十六歲生日的那天晚上。
那晚他第一次喝酒,是孃親自倒的酒,沒有外人,只有娘和他。
喝了酒的娘含著淚水告訴了他一個令人震驚的秘密,一個天大的秘密,一個關於他身世的秘密。
原來娘不是他的親孃,是他家的奶孃。他的親爹親孃親姐妹全都在滅門慘案中喪身,唯有他一個人被娘救出。那是娘為了報答他家的救命之恩,竟拿她親生兒子的命換來的。
那一刻他含著憤怒的淚水問娘誰是仇人並吵吵嚷嚷要報仇雪恨,娘卻不告訴他仇家是誰,只是告訴他若想報仇就必須練就一身很高的武功,否則枉送了性命,並給了他一本家傳的武功密籍。
他深情地看著這位飽經滄桑的女人,激動地哭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