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色不錯。」
「功力倒是補回不少,只是這些個銀樣臘槍頭,哪裡能讓妾身儘性,還是要相公幫忙。」
心然說道。
「你沒有下狠手吧?」
左天陽知道女兒有時候有些不分輕重。
「相公的交代妾身怎敢忘記。妾身只是從陽精中採補,卻是讓他們多洩了幾回,回去好好補養就能回過元氣來。真陽是絲毫沒動,要不然妾身一晚上也不會只回復了七成功力。」
心然理所當然地說道。
「如此便好。」
左天陽說道,「老夫雖不在意這些人,不過現在若是死了也是個麻煩。」
二人出了宮,乘馬車回去,左天陽在馬車中痛操心然。滿朝文武只道心然只是左天陽娶回來的擺設,而左心然的放蕩在長安是出了名的,幾乎成了公用馬車,只要在朝中能說的上話的官員,都上過她的床。若是他們知道心然和左天陽的肉體關係,憑著傳聞中左天陽的手段,哪裡還有人敢動心然,不過這樣反而阻礙了左天陽的計劃,所以一直以來,二人也就保守著這個「秘密」。
這樣一來,為了防止趕車的車伕亂傳,左天陽用一塊絲絹堵在心然嘴裡。憑二人的功力想要讓馬車看不出一絲晃動倒是容易,只是卻苦了心然。既不能動,又不能出聲,滿腔情慾堵在一處無法發洩,生生讓她暈了過去。
到了國師府門前,心然也醒了過來,卻哪裡有力氣能自己下車。左天陽命家中的丫鬟扶混身無力的心然進府,那兩個丫鬟雖是處子,卻是經過心然調教,哪裡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頓時滿面通紅。
那車伕頓時被豔紅的三朵鮮花給吸引住了,尤其是心然那成熟的風韻,哪裡注意到眼前的豔婦在車上的短短時間內卻變的如此無力。接過另一個丫鬟遞給他的賞錢,叩謝一番,飛快的趕車離去,回家找自己的婆娘辦事去了。
左天陽哪裡會注意這些,只是他剛跨進門檻一步卻停了下來。一旁的丫鬟疑惑地問道:「老爺,您還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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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陽沒有理她,一陣皺眉後說道:「若有人要見我,就說我三天後要為長公主開卦,這幾日要沐浴齋戒,拒不見客。」
小丫鬟見他臉色不好,哪裡敢多問,立刻稱是。
左天陽走進府中,待丫鬟關上大門,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冷笑,暗自想到:「倒是有人敢到我這來打秋風,老夫恭候!」
左天陽這個國師其實在滿朝上下頗有非議,大唐歷來國師皆由僧人擔任,而太平和李隆基將左天陽這位道士封為國師時,佛門中卻無人站出來說話,人家正主都不過問,那些大臣們那裡還有什麼言語。
只是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左天陽雖身為「國」師,但是李隆基除了明面上的公開傳喚,卻從來沒有在私下裡傳召過,君臣之間冷冰冰的,反倒是和太平這位玄宗的皇姑打的火熱,無論是在明面上的問卦、議事,還是眾人不知道的更深入交流。
除了這些,左天陽這人顯得無所事事又神秘兮兮,他的國師府至今進去過又平安出來的人屈指可數,眾人對他更是畏懼,從來無人敢打他的主意。只不過,今日卻是不同了。
左天陽和心然剛剛回府,心然就回房歇息去了,馬車上的刺激耗盡了她最後一絲力氣。左天陽卻是走入了自己的書房中。待左天陽關緊房門,遠處的圍牆上探出一個腦袋,盯著左天陽的書房看了一會,立刻又縮了回去。
左天陽彷彿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窺視自己一般,或者是根本不在意,他料那人決計不敢在白天硬闖國師府邸。左天陽走到一幅名貴的山水畫前,扳動化後畫後的機關,又在書架上摸索一陣,只聽「咔噠」一聲,書架無聲無息地向後開啟。
左天陽走了進去,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