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祖宗,她早已神往,此刻聽到了柳二海的話,她急忙對柳小小道:「小小……師弟,加油,奧利給,你是最棒的!你的手速是最快的!」
……
夜色,已深。
暗影衛指揮使大殿裡,一片昏暗,牆壁上的油燈跳動,如鬼火一般,讓人感到無比的陰森可怖。
藏獒張浩,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發抖,面色煞白,額頭的冷汗,落在了地面上,滴答有聲。
大殿正上方,楊守安高坐,眸光冰冷,身上瀰漫著無形的威壓,讓張浩喘不過氣來。
旁邊,敵敵狗九號楊小九在煮茶,茶水咕嚕嚕,冒出了裊裊茶香。
「小浩啊,你可知,乾爹為何叫你來?」楊守安慢條斯理的問道,聲音輕緩,卻盡顯上位者的威壓。
張浩匍匐在地,磕頭道:「孩兒在醉春樓貪圖享受,誤了乾爹交代的柳天河之事!」
「乾爹,孩兒知錯了,求乾爹開恩!」
楊守安道:「死罪可免,但不長記性可不行啊!」
說著話,一彈手指,一把鋒利的匕首,「哐當」一聲,落在了張浩的面前。
這匕首,非同一般,顏色暗紅,上面流轉著神秘的力量,是楊守安特意打造,專門行「割指之刑」的匕首。
用這匕首隔了手指,除非修為比楊守安還高,否則永遠別想血肉重生長出手指來。
此刻,楊守安扔下匕首,意思不言而喻,要給張浩長長記性。
張浩一咬牙,拿起匕首,對準了自己的大拇指,「唰」的一聲,刀光一閃,手指落下,鮮血撒了一地。
張浩痛的齜牙咧嘴,卻不敢施法療傷。
這是暗影衛的規矩,長記性的意思,就是割一根手指。
而且,這是最輕的懲罰了。
楊守安起身,俯視著張浩,嚴肅的厲喝道:「記住,我們暗影衛的規矩,任務第一,任何時候,都不能褻瀆職責,忽視任務。」
張浩惶恐的匍匐磕頭道:「孩兒謹記乾爹的教誨。」
「去吧,好好做事,以後不會虧待你的。」楊守安擺擺手道。
張浩磕頭行禮,撿起了自己的手指頭,用袖子擦乾淨了地上的血跡,這才躬身告退。
走出指揮使大殿的門口時候,一個暗影衛走了過來,微微一笑。
張浩認出了此人,他名叫田勇,也是乾爹的乾兒子,同樣是自己的最大競爭對手,職位和自己一樣,是副鎮撫使。
「怎麼?來看我笑話?」張浩冷冷的問道。
田勇臉上閃過一抹笑意,看了一眼張浩被斬斷的手指,眼中閃過一抹可惜之色。
張浩是乾爹的面前的紅人,如果死了最好,可惜只是斷了一根手指。
「大家都是制度裡的人,都在暗影衛,有時候也會身不由己啊!」田勇笑道,揮手丟出了一個紙條。
張浩拿起一看,寫的是「城外西,三千里外,白楊林!」
他不由疑惑,抬頭想要詢問,田勇卻咧嘴一笑道:「你去了便知!」
說罷,迅速離去,身影消失在了暗夜中。
張浩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立刻召集自己的一眾心腹乾兒子和一大批百戶。
「嗯?揚仌呢?!」張浩發現揚仌沒在。
一個心腹急忙躬身道:「回乾爹的話,揚仌被田副鎮撫使調過去了,調令上有指揮使大人的簽字。」
張浩咬牙,田勇挖他牆角,乾爹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信任他了,這是怕他記恨揚仌,故意調走的啊。
張浩心中明白,也不再說話,更不敢抱怨,天知道自己身邊的這群人裡,有多少個是乾爹的安插的眼線呢。
他一揮手,帶著一眾心腹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