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無天分身點頭，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柳凡，咧嘴嘿嘿嘿的笑著，也不說話。
柳凡一愣，旋即明白了。
無天分身這是要討賞啊。
柳凡一指點出，一道資訊流沒入了無天的眉心。
「這是《古修士煉體神功》，賜予你，好好修煉，感悟，可以幫你加速領悟出自己的天門神通。」
無天分身大喜，感謝道：「本尊爸爸就是大氣，以後我會常來的。」
說罷，行了一禮，瞬間離去。
大殿裡。
柳凡訝異，自己當年為了制衡死亡黑煙大陸而煉製的這個死亡黑煙分身，這些年過去了，已經形成了自己的命格。
而且賜予古修士煉體神功的時候，這個分身的腦袋竟然沒有爆開。
這就很強了。
當然也與無天分身的修為有關。
「就看他能走到哪一步吧！」
柳凡感慨，看向了面前的長生碑。
長生碑似乎察覺了柳凡的眸光，在大殿裡忽然移動了幾步，又走了回來。
它已經被柳凡煉化，成為了柳凡的一道分身。
這道分身，完全被柳凡控制，是戰鬥武器，不過甚少使用。
收起了長生碑，柳凡的手心裡，白光一閃，出現了一枚蛋。
這是嚶嚶蛋，來自太虛界的禁地島嶼中，但那島嶼本是長生界的島嶼，只是被長生碑給定挪而來。
因此，這枚蛋的來歷，也難以說清。
柳凡餵養了它許久，都不清楚它裡面是個什麼東西。
當然世間有太多說不清楚的事情了，柳凡至今記得，自己當年在太虛界丟了一根神發，未曾尋到。
現在他縱然成為了皇者，利於神道絕巔，也無法推衍到那根神發的下落。
這，也是柳凡心中未解之謎之一。
「嚶嚶嚶……」
嚶嚶蛋一出現的剎那，就發出了招牌的聲音，同時在大殿裡歡快的飛了起來，看到什麼就撞擊什麼。
所撞之處，不是蘑菇雲就是黑洞，虛空轟隆隆不斷塌陷。
嚶嚶蛋，樂於撞擊。
它似乎天生就喜歡撞擊。
幸虧天帝殿裡布滿了禁制，否則早被它毀滅了。
「過來，嚶嚶蛋！」
柳凡招手道。
嚶嚶蛋在虛空一個旋轉，落到了柳凡的手心裡，在柳凡的手心滾動，摩擦，蹭來蹭去，像撒嬌一樣，發出親暱的嚶嚶聲。
很難想像一隻蛋撒嬌的樣子，太可愛了。
柳凡微笑，屈指一彈，一滴十色神光的精血飛出。
這精血出現的剎那，虛空都無法承受其威壓，轟然塌陷為黑洞，精血彷彿一顆十色大日在燃燒，散發著恐怖的偉力，交織法則與秩序神鏈。
然而，嚶嚶蛋無懼。
它發出了歡喜激動的叫聲，一躍而起，蛋殼上凹陷進去，出現了一個嘴，一口就將這滴精血吞噬了。
「咕嚕」
彷彿喝醉了酒，它一個搖晃，從虛空墜落到了柳凡的手心裡，晃了晃去，站立不穩，最後索性左滾右翻，動作越來越慢，直至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嚶嚶蛋，睡著了。
柳凡拿起這枚蛋，湊在眼睛前，眼眸射出兩道恐怖的射線，凝視它。
但以他皇道的修為實力，都無法完全看透這枚蛋的蛋殼。
蛋殼上，交織著玄奧的法則秩序神網，而那幾種法則竟然超脫了這個世界的三千法則，是新的法則。
不是衍生法則，是真正的新法則。
柳凡從未見過的法則。
「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