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這種事情?”藍蓮驚愕的張大了嘴。她記得文革是五月才在北京開始的,現在才三月,怎麼四川就先亂起來了?
“你大師兄說得是真的,所以咱們務必要把玲玲的事情查清楚了,好快點回家去。”說到這兒,韓醫生望著大徒弟蹙眉道,“玉良啊,你也不要太粗心大意了,現在北京的形式也不容樂觀。你這個醫院也要小心才是。“
“師傅放心吧。”陳玉良點了點頭,“咱們開醫院的,只管治病,也不和人結仇,而且咱們也不參加什麼幫派,所以不會有人為難咱們醫院的。”
“恩,我相信你能把問題處理好的。”韓醫生臉色微微放鬆,然後道,“只是玲玲的事情,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些天一直查,卻就是查不出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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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北京燦爛而明媚,但是從藍蓮卻能感覺到一股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沉悶。這些天,玲玲被李秘書送進了一個文工團,據說是為了讓她的芭蕾舞技得到進一步的提高。韓醫生和藍蓮她們查不出什麼紕漏,所以也找不到藉口來回絕她,只好看著玲玲送進文工團。,而藍蓮和白凌寒則每天擔任起接送玲玲的任務。
兩個人每天除了接送玲玲,剩下的時間就會去葉虎的四合院裡,白凌寒教那些年輕人練武,而藍蓮則有意套近葉虎。
藍蓮前世因為對這段歷史很感興趣,所以也對他多瞭解了許多,知道他的興趣和愛好,於是就投其所好。她知道他因為心中裝著一個世界,必定會對歷史上各朝代的政事感興趣,於是她聊歷史。
聽著她的侃侃而談,對這個博學多才的小女子,葉虎的臉上露出欽佩的神色。
望著他露出來的欽佩之色,藍蓮和白凌寒都暗自高興。因為 藍蓮明白一個道理,要征服一個人,首先就是要征服他的心。而面對葉虎這個高傲的男子,只有真正要他折服,才能讓他為自己所用。
“蓮兒,你說什麼?白凌寒去給葉虎家做了保鏢?”郭曉北在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大吃一驚,他蹙眉道,“這怎麼可能?葉虎家是什麼身份?人家又警衛員保護,又怎麼可能在外面聘用保鏢?而且白凌寒那個脾氣,也不是寄人籬下的那種人啊。”
“嘿嘿,你分析得不錯。、”藍蓮笑眯眯的誇獎了郭曉北一頓,然後糾正他的錯誤道,“不過曉北,白凌寒不是去給葉虎家裡做保鏢。而是去給葉虎自己訓練的保鏢指點功夫。”
“哦,是這樣。”郭曉北恍然大悟,不過很快他又追問道,“奇怪,白凌寒什麼時候有功夫了?“
藍蓮搖頭道:“其實也不算功夫,只不過是葉虎看見白凌寒的身手比一般人敏捷許多,所以就非得說白凌寒有輕功, 並纏著白凌寒教他們武功。曉北,說出來只怕你都不相信,這個白凌寒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 竟然讓那些人都對他服服帖帖的。”
說到這兒,藍蓮想起葉虎求著白凌寒結拜兄弟的事情,她不禁吐了吐舌頭,如果幾年前自己就知道他的身份的話,只怕自己就不會答應白凌寒和他結拜了。不過幸虧他們結拜的事情只有葉虎,老徐和他們兩個知道。憑葉虎那個高傲的樣子,他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的,所以將來即使他倒了臺,白凌寒也不會因此受牽連。
“嘿,”郭曉北聞言笑道,“能得到葉虎的青睞,看來這個白凌寒果然是有些本事了。”
“是啊。”藍蓮點了點頭,然後她看向郭曉北道,“曉北,咱們不要議論別的,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因為五月,大風暴就要來臨,到了那時政局一定非常混亂,想要全身而退,只怕是有些難度。所以她才會提醒郭曉北快點離開大學。
郭曉北看向她道:“我已經和系裡的主任打招呼了。他找我談了好幾次話,他說我是內定的留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