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拖走換錢,修理廠說不定還能恢復呢,一座城鎮,再差都能淘到很多東西。
所以現在白浩南也推得一乾二淨:“我沒有,我只是覺得現在隊伍輪換之後有點懈怠,得讓他們找點事情做,這跟管理球員訓練都是一樣的道理,而且你們軍方又不額外撥款給我這邊,我必須得想辦法,至於賬務你可以全面管理監督,我不沾就是了,但我的思維模式是得讓辦事兒的人有好處,總不能辛苦了啥都沒撈到,那就不可能有人給你辦事,無論是之後大家喝酒玩樂還是分點工錢,總得用點什麼來驅動,就這麼簡單。”
翁萊少校看著駕駛普通越野車和皮卡車前往城區內部到處張貼宣傳畫的隊伍:“接下來呢?”
白浩南明顯有自己的思路:“你回來也好,我申請返回特區一趟,畢竟這軍事代表我也就是個幫忙的,現在莊小姐在商務和其他工作方面需要我回去商議下。”
地方上的政務和商務,少校自然無權過問:“我是問關於整個防線的工作,你有什麼安排?”
白浩南笑了:“其實你一直對於這場戰事有自己的謀劃,迄今為止推平城區建築,才是我做出的第一次要求吧,你還來問我有什麼安排?”
翁萊少校轉頭打量:“這次回去軍區,我們確實梳理了一下關於你的個人資料,你沒有接受過任何軍事培訓作戰技能,最多出於個人興趣在使用槍械上面有些側重而已,但到現在我們雙方配合的工作中,你體現出來的大局觀和掌控細節能力,是非常難得的,我都得承認這也許就是天賦。”
白浩南擺手還是笑:“抬舉了!我說過我是個足球運動員,而且是個有點特殊的運動員,一直以來我本身的足球技術並不算很拔尖,中國足球那熊樣也更不用說了,但這二十年的運動員生涯裡面,我都在做這種控制場面的角色,我的思想也比較單純,生活中很多不太理解的事情,我都按照足球場上來的規則來給自己解釋,譬如眼前的事情也是這個道理,我始終信奉那句最好的防守是進攻,只有進攻才能破壞對方的戰術,這樣我們才能佔有主動。”
翁萊少校恍然,商討的表情更濃了:“對啊,這一個月我們不是也組織了好些尖兵小組穿插到對方戰區去破壞騷擾,但這種類似偵查小組的戰鬥一旦被俘,可就不是踢球受阻那麼簡單,所以嘗試了幾個輪次,有了些損失是我要求暫停的。”
白浩南點頭:“還是那個足球場上道理,我的理解是攻打首府那個時間段,他們處於一個混亂的進攻狀態,等於是他們來我們的半場來活動,所以我的行動隊能夠多次穿插到對方的指揮部、彈藥庫造成戰績,那時候這種小股隊伍去騷擾的做法是比較合適的,這一個月我也在看在思考對策,不可能這樣被動的隨時等待他們來試探,謀劃陰謀,現在是他們局勢已經穩定下來,撤出首府以後,再往西那邊全都是他們的地盤,可以防守嚴密的等著我們過去遊動犯錯,所以就不能再用小股隊伍穿插,得另外想辦法,按照足球場上的說法就是,突襲不成就得轉陣地戰,既然他們故意把首府讓出來,那我們就索性拆了這座不要的城市,這就是我們的優勢,能立刻變得主動。”
專業軍人有點歎為觀止:“我也看足球,但沒想到還有你這種說法!”
白浩南笑:“你把一個只會談足球的人丟在戰場這麼一個多月,你說我不琢磨這個琢磨啥呢?”
翁萊少校已經聽出來點脈絡:“對我們來說,這座本來就是為了靠近國境線做生意,為了佔山為王才選擇的偏僻山坳城市根本沒意義,莊小姐甚至還在呼籲引導百姓民眾去建立特區新城,所以拆了這裡對我們無所謂,但是他們就不一樣,這是他們傳統的幾大邊境口岸之一,每年能產生上億元的產值,就算打爛了,他們也有把握恢復,可完全拆掉,就讓他們很難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