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固了——也許,她缺乏一點鼓舞。他甚至沒對她這別,你知道嗎?她最後一次見到他,便是他帶她回來那一天晚上。而她仍然以為考特急著甩了她。”
“也許,他是急於甩掉她的。”
佳絲哼了一聲,又說,“我看哪!那個考特八成也以為人家想甩了他。”
“甩來甩去的?佳絲,我看哪!你八成又去找公爵夫人了。”
佳絲微笑的掐了他一把。
“你自找苦吃。”
他滿意的摟著他老婆。
“如果你掐了我之後,願以吻補償我的話,我全身上下隨你掐。”
“全身上下?”她問。
但,當她的視線往下垂時,他不禁緊張了。
佳絲哈哈大笑。“怎麼了,甜心,不相信你自己的老婆?”
“才怪!”他嘆道。“你永遠是教人捉摸不定的。”
那一天下午,佳絲騎馬登上往考特那個小木屋的山路。看著這美麗的山區,她不禁微微一笑。
考特就住在湖邊,山底下的景物可看得十分清楚。
即使山頂已積覆了白雪,考特仍輕裝的在戶外砍柴,而且,依然汗如雨下。
佳絲不知道他在這種大冷天,還把自己累成這副德行是為了什麼。
“爐子上有咖啡嗎?”她問。
他點點頭,連頭都不抬。
“自己去拿。”他說。
她自己走進小木屋去拿咖啡了。
那裡頭真像一座垃圾山,堆滿了威士忌的空酒瓶。
佳絲站到門外,手叉著腰。而他仍然沒有停止砍柴的動作。
“最近,你捉到什麼馬了沒?”
他的馬房是空的——白問了!
“沒有。”他平靜的回答。
“下星期比利就要搭火車回東部去了。我想,這一次我媽大概會聽他的,不逼他去唸書了。他根本不在乎學校。也許,你和我可以對他說說,改變他的想法。”
“那小鬼長大了,有他自己的決定了,佳絲。”他又砍了一會兒柴。
“他回來後,你都還沒去看他。至少,你該下山去和他道別吧?我發現,你最近一直忘了這種禮貌?”
他注意到她的弦外之音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聳聳肩。
“那一天上午,你那個公爵夫人在離開牧場時,也不知這她竟然再也看不到你的人了。”
他又揮了斧頭,狠狠地。
“她不是什麼‘我的公爵夫人'。”
“嗯!她當然不是。”佳絲說。“我沒那種意思。”
她坐在門口,繼續的聊下去。
“她是一個很有辦法的女性。聽詛,她才進去銀行不到半個小時,就談成一項交易了。”
考特親,“買下卡倫牧場。”
那麼,他是知道的?
公爵夫人的動向他都十分清楚?
“而且,她已經把那地方整個的改頭換面了。我猜,你要是去了一定認不出那地方了。不過,她似乎不快樂。她還把山腳下那一大塊林子全開闢了。據她說,她打算在春天的時候開工建築一座城堡。已經有一些來自紐約的設計師開始為她設計了,她真是有辦法,能說動那麼多的人來到這個——”
“佳絲,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我找過她幾次了。現在,她可是我的鄰居了,而且,住得很近。”
“我知道。”他不屑的說。
她眉頭一擠,有點莫名其妙。
“這有什麼不對嗎?”她問。
“有嗎?”他反問。
“那你的口氣為什麼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