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鎮南侯面色蒼白,血肉衍生極慢,畢竟那鯤魚一尾可不是那麼好承的。
可其卻嗤笑道:“還真是越老越怕死,若你不防,拼盡一切斬我,還真被你斬了,可你選錯了,為何要守?”
一鐧砸碎三千道則!一鐧將太師砸成重傷?這等恐怖的招數用起來代價極為驚人,即便鎮南侯這等存在,也就只能揮出三鐧便再也沒了力氣。
於錦繡山河中,還有個拼命三郎的名聲,可就這三鐧,幾乎沒人能抗的下來!
正所謂橫的怕不要命的,若是頂的過三鐧,怕以太師的本事,鎮南侯便要涼了。
可惜,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了眼,畢竟錦繡山河的名聲太大,太師心中多了一股懼意,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選了守,然卻沒能守住……
不多時,坑中終於沉寂下來,滿身鮮血的九頭狂獅叼著不成人型的太師於坑中飛來,墟天鼎已然於其口中了。
只見此刻太師眯著雙眼,他的道基已然被這一鐧砸裂,就連力氣都提不起絲毫,可其雙眼中仍帶著一抹冷然,沉靜。
於生死之前,想要讓這等存在露出懼意,太難了!
“我能感覺到,你很強!我們之中除了那幾位至高無上的存在,幾乎沒有幾個能壓住你的……”
“只可惜,你選錯了,不用不甘心,便是如此,你仍守不住墟天鼎,帝令不可違,你一人,扛不住整個錦繡山河……”
言罷其抬起雙腳,狠狠地朝著太師的頭顱踏去,這一踏,太師便是再不滅,也得死的不能再死了!
然就在這一刻,太師嘴角卻露出一抹解脫的笑容,單手一滑,縮小了無數倍的滄海於手,其中一道黑影遊動,掀起無邊框巨浪,眼看便要破海。
“罷了,既露了相,便舍了這一世身,陪你等玩兒玩兒也罷。”太師心中喃喃,卻並無將死之意。
這一刻,鎮南侯身心冰涼,額頭之上冷汗密佈,汗水於瞬間浸溼後背,那是於生死之間的本能反應。
可就在這時,他的腳卻頓在了太師的頭頂,眉頭深皺,這一腳,終究還是未曾踏出去……
雙眸瞬間望向太師的手,只可惜他只看到了一閃即逝的血紅色光芒,那令其身心懼驚的來源,便是那東西,只可惜,他沒看到便被太師收了起來。
沒再解釋,就這麼上了九頭狂獅,直奔仙殿而去,甚至不顧上那等恐怖的傷勢。
太師掙扎著爬起身,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道:“倒是有明眼人,帝師?呵……罷了,便再忍上一段時間,終有一日,我會讓這無邊大世,皆知我太師之能!”
第七百零二章:白鬚白眉眸如刀
太師就這麼艱難的爬起來,步履瞞珊的朝著滄海走去,並不在乎世人的目光,敗了又如何?
這次錦繡山河出世並不在他的計劃之中,誰知道半路會殺出個錦繡山河來?
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是爭不過的,自錦繡山河因墟天鼎而出世的那一刻起,墟天五鼎已然被其收入囊中了。
正如鎮南侯所說,他太師無論如何也爭不過錦繡山河,可為何太師不在一開始便交出墟天鼎,而是非得打這一架呢?
掩人耳目?亦或是為了降低世人的警惕?讓眾人以為他太師不行了,先是王海被斬,如今又出了這檔子事兒,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冥滄已然沒落了,不復當年榮光……
可真會這麼簡單嗎?太師的腦袋中,裝著上萬年的城府,這一戰最終目的為何,怕是隻有太師自己清楚了。
墟天五鼎被錦繡山河收了去,“不起風浪”的墟天五鼎之爭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可與此同時,錦繡山河紅塵道跨越萬古再次顯露人前的訊息卻震驚了整個三千界。
又一不亞於人皇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