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伶心輕撫著小腹看著前方,身子一上一下使得自己身下的搖椅搖動起來。
“其實你到我府中為我安胎,倒真是真我預料之外,鳳景煌那個人雖然風流散漫了些。待我倒是一顆真心。”
這樣的話,差點沒讓顧傾顏從唇齒間擠出一聲冷笑,若是鳳景煌真的在乎古憐心。或許就不會為了製造假懷孕,竟讓古伶心吃些傷身子骨的藥。
可旁人的事又與她顧傾顏有何關係,是死是活,是好是壞都好,這不過就是人生的命數,顧傾顏伸手為古伶心又把上了脈,想著幫古伶心開些調整身子骨的藥。自己親自煎熬,到底也不會說什麼大事。
“我恐要為四皇妃去抓副安胎藥才行,這身子骨虛弱的很。需要調理一番,不然日後恐怕會對腹中胎兒不利。”顧傾顏覺得這也許是自己在四皇子府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好心氾濫。
因為古伶心沒有身孕,這裡必須及早脫身的好,不然這一身騷氣就算顧傾顏不想招惹。一時半會也避不過去……
“那就要勞煩太子良娣了。”古伶心嫣然道。
兩人之後又閒聊了一些宮中雜事。古伶心極其喜歡與顧傾顏說話,大概是發覺顧傾顏不是情敵,說起話來也隨意大方,沒有什麼太多的間隙,這樣的女人讓顧傾顏暗歎太過單純,就算想使壞心眼,恐怕也只是低微的手段,並不能做出什麼大的舉動來。
在古伶心宮閣內聊了兩個時辰。婢女就急忙進屋說古伶心需要休息將顧傾顏從屋內趕了出去,顧傾顏淺笑著對古伶心一點頭。毫無顧慮的大步離開。
她有些心疼這女子,可是明明是個不適合踏入宮中的人,硬是留在了兩兄弟之間蹉跎。
“顧良娣。”
“傾顏見過四皇子。”顧傾顏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鳳景煌輕笑,手持一把玉骨折扇輕扇胸前,笑眯眯的於顧傾顏跟前站好:“顧良娣的模樣倒是越來越漂亮,在太子府不得太子寵愛反倒是是件稀罕事。”
“只是四皇子覺得罷了,傾顏在太子府受不受寵與四皇子應該毫無瓜葛吧?”顧傾顏微蹙著眉頭,看似是對鳳景煌這番沒輕沒重的調戲不滿。
“你看看,我這嘴上總是說不出句好聽的來,你是太子殿下的妾侍,我也理應疏遠一些。”說罷,鳳景煌又換上了一番愁慮神色道:“可是我放不下我的伶心,也不知道身子骨如何,不然男女有別四字,本皇子還是明瞭的。”
“四皇妃的胎像不穩,傾顏便準備開些藥膳讓四皇妃先調戲好身子骨再說。”顧傾顏道。
“還好太子殿下府中有這般靈巧的醫女,不然我可得發愁了。”鳳景煌緊蹙眉頭舒展開來又道:“那顧良娣覺得,此番憐心的胎兒保不保得下來。”
“四皇妃的身子骨不好,胎象不穩,隨便一些外因就可能小產,恐怕四皇子還得多多照看著一些,不然這孩子指不定那天就沒了。”顧傾顏說到這面露愁色,鳳景煌會演,不代表她顧傾顏不會演:“若不然四皇子還是多請幾個大夫一起來照看四皇妃也安穩一些。”
“我原先以為只要顧良娣一個就能讓本皇子與憐心的胎兒平安生產。”鳳景煌說著長吁了一口氣:“還希望顧良娣能將孩子保住,這可是我與憐心的第一個孩子。”
“盡力而為罷了,能不能保住也要看日後的身子調養狀況,大抵是由不得我的。”顧良娣苦笑著搖了搖頭,在旁人眼中看來並沒說半句謊話。
但是鳳景煌知道他一開始小看了這個女人,若是換做旁人早就將古憐心沒有胎兒的事情說出,沒想到顧傾顏卻能忍,不知能忍,還闡明這孩子不一定保的下來。
鳳景煌深吸了口氣,臉色難看的要命:“顧良娣今日陪了憐心閒聊這麼久,想必身子早已疲了,先回去休息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