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不可得的百年野生紫芝,然後在彼此見面以後,一些表現相當令此人滿意。
說白了,不過是一個牌子,段海冥高興了,可以賜下,不高興了,也一樣可以收回去。當下也不推辭,大大方方地接過,微微躬身:“謝謝曾師祖。”
他再看向段建國,後者卻是取出一個跟咳嗽糖漿差不多大小的圓木瓶,十分慈愛地看著他:“這瓶回肌丸你拿著,練功時若是受了點外傷,可以擦點,好得快”
段向遠眼睛一亮,笑著補充:“小翰,這回肌丸是你師祖最拿手的治傷良藥,一年也就出10瓶的量,就是師父我,也不過是一年才得一瓶的份額,你可得謹慎地用。”
羅翰趕緊應是。
不過,在他心裡,這回肌丸對他的用處其實不大。再好,能好過自己的活躍水和萬年空青石乳?不過是長輩的愛護心意不可推罷了。
給了見面禮,段海冥便搖搖手:“好了,時候不早了,都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還要去醫院。”
羅翰心中一凜,順服地再度躬身:“是”
………… ……
戒備森嚴的安定門醫院實驗大樓的頂層,關雪蓮依然還昏迷不醒地躺在那潔白的病床上。等羅翰和段海冥、段建國、段向遠出現,幾位自關雪蓮一住進來就已經來過的老中醫們便慚愧地朝羅翰搖了搖頭。
羅翰的心情再度變得沉甸甸的。
段向遠輕咳一聲,給眾人做了介紹。聞聽白髮蒼蒼的段海冥居然就是中醫學界赫赫有名,以一指問脈冠絕於世,從未出過差錯的“段一指”,諸位五旬或七旬中醫均不由肅然起敬,起身相讓。
寒喧片刻之後,段海冥便當仁不讓地給昏迷中的關雪蓮搭脈。
眾人屏息靜氣,耐心等候。
幾分鐘後,段海冥的臉色漸變嚴肅,手指一翻,沒有再切脈,卻是將關雪蓮的整個手掌翻了過來,把那五根尖尖的手指指甲看了好一陣,再讓一旁侍候的護士幫忙把關雪蓮衣領口解開些,在其鎖骨上端詳了一遍,又伸手翻開關雪蓮緊閉的眼皮,看了看其滿是充血、又略顯青黑的眼白,這才冷哼一聲,惱怒無比:“好狠的心腸,居然是這種九絕嗣情蠱”
九絕嗣情蠱?
在場中人同時精神一振。
看病的,最怕的就是看不出病人犯了什麼病,而若沒有十足把握,也不敢直言斷定病人是什麼病。所以,段海冥這話一說,所有人都知道,這位白髮蒼蒼的段一指,心中已有治療的腹案了
羅翰的眼睛一亮,切切地問:“曾師祖,什麼是九絕嗣情蠱?”
這話,也正是在場的其他中老年中醫們所關心的問題。
沒有人發現,一旁的段建國,聽到這一詞,臉色卻是微微一變。
但段海冥似有顧忌,只是含糊地略過:“九絕,是數百年前,一位隱世高手的名號。而這嗣情蠱,顧名思議,便是絕後,斷情。但凡中了這種蠱毒的人,不論男女,平時表現正常,只是一與人**之後,便會將身上的蠱毒傳給愛侶。不僅如此,但凡與其愛侶相處時間連續超過2個時辰者,皆會沾染上。而一旦蠱主挑動,所有沾染上此蠱的人,皆會在短短的5分鐘內,先後七竅流血,毒發身亡。”
“啊?”所有人均倒吸一口涼氣。
這種帶有強烈傳染性的蠱毒,往往是最令人害怕的。
而羅翰在震驚之餘,心中亦不免慶幸。
幸好他在那苗族瘦臉意欲威脅之際,便搶先斃了此人,導致關雪蓮瞬間昏迷,否則,以他的作風,在前來京城之前,肯定是少不了與關雪蓮來一起顛鸞倒鳳,到了那時,即使有萬年玉蛤佩護身,只怕也會染上這種蠱毒。而以他和段向遠的關係,這麼幾天相處下來……。
羅翰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