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扶著慎兒去那裡坐著,還有馮全他們幾個人,也一併護牢了!”
香瓜在腕上一拍,“放心吧馮伯伯,只要有這把甩手弩在,俺決不會讓他們掉一根頭髮的!”
“好,拿著這個去吧。”馮昭說完,將長筒遞給香瓜,復向牆頭朗聲大喝:“粘杆鼠輩,還不下來領死?!”
這一聲大喝,直震得曾三耳朵“嗡嗡”作響,方才見馮昭兩招便置白魎死命,心下對其已是十分忌憚。然曾三左右一望,發覺慶王府的死士卻無動於衷,只有硬著頭皮,命金魑、紫魍道:“你倆先去打個頭陣。”
金魑、紫魍對視一眼,有些縮手畏腳。“統領,我們哥倆這點兒能耐,怕是……”
“怕什麼?”曾三抽出一把柳葉長鏢,瞥一眼那群死士。“我在這兒替你們掠陣,你們先去鬥上幾合,好讓那幾位兄弟瞧清了老東西的路數……再者說了,若你們真遇到了兇險,那幾位兄弟豈會坐視不管?少他孃的廢話,只管大膽地上吧!”
“成!”聽曾三這麼講,金魑、紫魍多少有了些底氣,各取了兵刃,躍至院中。“老東西,亮傢伙吧!”
馮昭冷哼道:“就憑你們這兩個貨色,也配讓老夫用兵刃?打發你們,空手足矣!”
“好!這老東西嫌命長了,老大,咱們上!”紫魍說完,將連環銀鞭一抖,當先擊向馮昭。金魑見狀,也揮開麻紮長槍,於旁側協攻。
這二人雖稱不上一流的高手,可在所使的獨門兵刃上浸淫數年,已有不小造詣。加上前陣子重鑄了兵器,二人又融了些新招進去,此番齊施開來,端的是增威不少。
只見那鞭頭閃著銀光,呼嘯著往馮昭頭頂掄下。誰知馮昭腳下未移半步,劈手便攥住了鞭頭。
紫魍大驚之下,急忙發力抽鞭,豈料鞭身都繃成了一條直線,那鞭頭卻依舊握在馮昭手中,居然紋絲不動。
與此同時,金魑的麻紮長槍也從旁搠到。馮昭避過鋒尖,抬腳在槍頭上一踢,金魑虎口登時大裂,長槍脫手而飛。
只一合,金魑和紫魍便駭得魂飛魄散。馮昭暴喝一聲,持鞭回拔。紫魍只覺腳下一輕,身子便疾疾朝著馮昭飛去。
身在空中,紫魍腦中一片恍惚,還沒明白過什麼事來,胸口突然感覺一陣劇痛。低頭一瞧,已被馮昭一掌印在前胸。
紫魍手腳一陣抽搐,身子便仰天而倒。眾人看時,發現他胸前竟被打得凹進一大塊,雙目圓睜、嘴角冒血,顯然是不活了。
金魑觀其死狀,慌得怪叫一聲,也不去拾槍,拔腳便要逃。
“哪裡跑?”馮昭將紫魍的連環銀鞭一甩,那鞭頭有如活蛇一般,急急纏套在金魑頸間。金魑頸上一緊,頓覺氣窒,雙手抓住鞭子,開始死命撕扯。馮昭哪容他掙脫?把銀鞭一擺一送,便將金魑整個人直摜向院牆。
一聲悶響,半聲哀號。金魑撞了個頭破血流,氣絕身亡。
舉手之間,馮昭連誅兩惡。不但把曾三嚇得握鏢呆立,就連那一眾死士,也全都微然變色。
馮全嘴巴空張了半晌,許久才道:“少爺……老爺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我連瞧都沒瞧清楚……那兩個惡人就死了……”
馮慎搖了搖頭,道:“爹爹身懷絕技卻又深藏不露,我今日也是頭回得見……只是……只是那些惡人,未免也死得慘了些……”
香瓜道:“馮大哥,快收起你那菩薩心腸吧!他們有什麼值得可憐的?若不是馮伯伯來救,現在倒在那裡的,說不定就是咱們啦……”
“說得好!”馮昭衝香瓜點了點頭,向馮慎道,“慎兒,枉你堂堂七尺男兒,反不如一個小姑娘有見地!你給我記住了,對付惡人,既然出了手,便要絕不留情!”
馮慎汗顏道:“爹爹教訓的是,孩兒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