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如師太道:“除去那馭禽之術,我這裡還有馭獸之法,這樣吧香瓜,你去捉只小獸過來,我先給你演示一番。”
香瓜道:“好!在後山瀑布那邊,有隻大馬猴子,俺去洗澡時,它總是拿果子丟俺。哼,俺這便去將它捉來!”
空如師太忙囑咐道:“記住,莫要傷它性命!”
“放心吧!俺去去就來!”香瓜一面說著,一面跑出亭外。
約莫一頓飯的光景,亭外便傳來了“吱吱吱”的叫聲,幾人扭頭一瞧,見香瓜倒拖了一隻大猴的腳,正朝這邊大步走來。
一進亭中,香瓜就指著身上不住抱怨:“這臭猴子忒不老實,你們瞧它給俺這衣裳上扯的……”
花無聲笑道:“哈哈,它這樣都能被你捉來,你這臭丫頭,豈不是要比這臭猴子還不老實?哈哈哈……”
“臭窮酸!”香瓜大怒,抱起那大猴便朝花無聲扔去。“大馬猴子,給俺撓他!”
見那大猴張牙舞爪地飛來,花無聲急急一避,可身上還是被猴爪撕了條口子出來。“臭丫頭,你皮癢了嗎?”
“好了好了……”空如師太趕緊勸開二人。
趁這麼一亂,那大猴突然躍出了亭外。香瓜急道:“呀!那臭猴子要逃!俺去捉它……”
“不必!”空如師太一攔,“我喚它回來就是。”
說完,空如師太輕嗚了幾聲,那大猴果真聞聲住腳,一邊抓耳撓腮,一邊回頭看著幾人。
“哈!”香瓜喜道,“四師父,你這本事可真是厲害吶!”
空如師太笑了笑,向那大猴又嗚了一陣。
那大猴似乎真的聽懂了,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從沙灘上拾起半片貝殼,放在嘴邊連連啜吸。
香瓜奇道:“它是在幹嗎?”
空如師太笑道:“接著看下去就知道了。”
只見那大猴啜了一陣,腳下便開始踉蹌,最後捂著腦袋,一屁股蹲在沙灘上。
正當餘人不解時,那大猴突然從沙灘上躍起,指著亭中的花無聲,“吱吱唧唧”的似是在嘲笑。
待明白過來,香瓜已然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大馬猴子在學那臭窮酸喝酒呢!哈哈哈哈……真像、真像啊!”
那大猴見眾人懂了,又人立起來,一手倒背,一手將那半片貝殼舉在胸前,嘴巴張合、搖頭晃腦。
“哈哈哈……這定是臭窮酸唸書啦!”
香瓜笑得直抹眼淚,馮慎也趕緊捂嘴,生怕笑出聲來。花無聲氣得臉色鐵青,將手裡摺扇搖得呼呼作響。
那大猴又學了一會兒,將那貝殼放在耳邊,扭扭捏捏,神情中還帶著幾分羞澀。
香瓜愣道:“它這是在學臭窮酸什麼?”
花無聲陡然反應過來,樂得直拍扇子。“哈哈!這是學你這臭丫頭戴花臭美哪!哈哈哈哈……像極!像極!連神韻都如出一轍哪!”
“臭猴子!”香瓜大怒,“噌”地躥出亭子。“你竟敢學俺!別跑!俺要扒了你的皮!”
那大猴見香瓜追出,嚇得“吱”一聲扔了貝殼,手腳並用地就逃回了後山。
自打空如師太露了這幾手,香瓜便對這馭獸、馭禽之法十分著迷。苦練了數月,已然能與島上的飛禽走獸打成一片。隨著她馭獸、馭禽之法的逐漸精通,花無聲卻著實大遭了苦頭。香瓜不但派猿猴們潛入他的房間偷酒,並且也不時驅來幾條大蟒,鑽上他的臥床。最後經馮慎喝罵,鹹觀、空如等勸止,香瓜這才有所收斂。
是夜,馮慎在山頂練功歸來,經過香瓜房前時,突然看到房中有個碩大的黑影晃過。馮慎只道香瓜又想了新法子捉弄花無聲,便急急上前敲門。
見是馮慎,香瓜喜道:“馮大哥,你找俺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