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未至。
想到這裡,高島吞象面上有些掛不住,羞惱之下,殺氣染臉,又向著剩下的禽獸暴喝。
豈料那些花豹和蒼鷹也不示弱,皆在那猛虎與巨雕的帶領下,反向著高島齜牙敵視、怒吼疾唳。
高島怒不可遏,以東洋話高喊一聲,當先向那猛虎撲去。那雲、雨二姬聞言,也都亮出長長的指甲,雙雙朝著巨雕抓襲。
“馮大哥,我護著雕兒,你去擋那東洋老鬼!”香瓜說完,便朝雙姬攻去。
馮慎亦不多言,迎著那高島便揮掌擊出。高島見他掌心又變得紅赤,頓知他使上了真力,忙急調內息,亦用“赤雷連濤掌”回擊。
“砰砰”兩聲巨響,馮慎連退了四五步,而高島吞象只退了三步,便咬牙止住了身形。這一交手,高島雖稍占上風,可心中亦是暗驚,自己較之馮慎,畢竟多出了幾十年修為,然經掌力拼對後,卻僅僅是略勝其一籌。徒弟之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師父?慮及此處,高島對永珍門的小覷之心頓收,不由得又恨又妒,對那《軒轅訣》四卷愈發垂涎。
而馮慎自出島以來,首次遇上如此強敵,趕緊屏氣凝神,將背後的遏必隆刀緩緩拔出。
見馮慎寶刀出鞘,那高島打個唿哨,同時身子向後疾翻,退出幾丈之外。聽到哨聲,那雲、雨二姬也急急撤招,各自躍至高島左右。
在二姬撤離之時,香瓜也雙鏢齊追,等她們到了高島身側時,那追去的雙鏢,也一前一後地射向二姬面門。高島吞象左手一抄,右手一拿,將雙鏢接下後,又擲於地上。“且慢!”
馮慎喝道:“老匹夫,你躲躲閃閃,是想耍什麼花招?”
高島吞象道:“今日我來,只是為下戰書!”
馮慎冷笑道:“下戰書?哼哼,看來你們又增了不少人手。”
高島吞象滿臉傲氣,“你小子不必慌張,連那川島加上,新來增援的也就我們四個人!咱們都省著些力氣,留在明日再鬥如何?”
香瓜嬌喝道:“鬥就鬥,誰怕誰啊?俺還怕你這東洋老鬼還有那倆妖精不敢來呢!”
“應了就好!”高島吞象哼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明日辰正,就於此處,我陰陽聖道,要與你們永珍門一決雌雄!”
馮慎也哼道:“我二人所學本領,尚不及師門萬一,然即便如此,對付你這邪魔外道也是綽綽有餘!”
“大話休說也罷!誰高誰低,明朝就見分曉!”高島吞象說完,抬起腳尖一點,將地上川島的穴道解開。
川島方一轉醒,便見身遭盡是豺狼梟鷲,“哇”的一聲,又要暈去。高島不待他昏,已伸手將他提了幾來。“怕什麼?不過是些畜生!”
被這一喝,川島總算回過神兒來,雙腿抖了幾抖,慢慢將身子立穩。
高島朝著馮慎與香瓜又瞪了一眼,這才將手一揮。“我們走!”
川島與雙姬聞言,忙緊緊隨在其後。那一大群豺狼梟鷲望了望香瓜,也都低頭順腦地跟在四人後面。
香瓜滿心不忍,便想助其擺脫高島控制。她趁高島低頭趕路,忙朝著那些豺狼梟鷲吹了一連串的口哨。
那些豺狼梟鷲一聽這串哨響,身子頓然一輕,呼地便朝著四方逃去。不料那高島吞象縱身一躍,將一隻剛騰起的兀鷲擒了下來,雙手在其頭頸上前後一擰,那禿鷲便身首異處。甩開那死鷲後,高島又朝斜刺裡一奔,把一條大狼截住。那大狼方欲轉頭,兩條後腿卻讓高島攥實。只見那高島雙臂一分,那條大狼的身子,已然被他撕成了血呼啦的兩半。
高島一手提著一半狼屍,仰天狂嘯起來。剩下的豺狼梟鷲嚇得瑟瑟發抖,哪裡還敢再逃出半步?又一個接著一個地回到了高島身邊。
驟見那狼鷲慘死,香瓜猛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