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正常就有些不正常了,賭石界總有預感危機的人,多注意一下,同時讓我們的人以各自的名義進入公盤,競拍毛料的時候也要以各自的名義,不用怕自己人經橫自己人,自己人和自己人競爭,這樣的戲才好看嘛!”
“是,總裁你放心。”
“你下去安排吧,我相信你能做好。”
等中年人離開之後,福斯德望著窗外有些出神。
他縱橫金融界已經五十年,玩過各種投資,勝多輸少,每次要輸的好時候他都有敏銳的洞察力和感知力預知危險,這種洞察力和感知力讓他規避了很多風險,也避免了破產的局面。但是這次毫無徵兆的危機感讓他感覺很不適應,不管他從哪方面想,還是從手上得到了的情報上分析,他都沒有發現任何的危機存在。唯一的危機就是在和其他的投資者競爭的時候被坑害,這個只要他極力避免就一定能做到。
難道真的只有這點威脅嗎?
還是自己真的老了?
福斯德輕輕的吐了一口煙,繼續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中國,溫州,一個巨大的會議室裡,十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每個人身上的打扮都很考究,不過有幾個人身上卻有一種暴發戶的感覺,手上戴著金錶,脖子上戴著金項鍊,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會議室中會議桌的兩邊從氣質上和形象上可謂涇渭分明,不過從表情上都看出了對對方的不屑。
會議室坐在最前面的馬文信厭惡的看了自己左手邊的這些暴發戶,就在剛才這裡發生了激烈的爭吵。這群吃狗屎的煤老闆就然去瞧不起他們,說他們是臭做鞋的。真不知道誰瞧不起誰!
一群臭挖煤的!
要不是得到美國和西方國家也要橫插一腳緬甸的事情,他才不會讓這些湊挖煤的來,各幹各的。形式緊迫,也只能眼下這口氣。
“大家都消消氣。”
馬文信換上了一副笑臉說道:“大家都是自家人,自家人何必為了小事傷了和氣,這豈不是讓那些洋毛鬼子看笑話嘛,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從當初的販賣鋼筋,倒賣進口,到之後你們做煤炭事業,我們做我們的鞋業,再到之前一起將中國的房業弄得蒸蒸日上,大家都是朋友嘛,現在外有虎狼入侵,我們當然要同仇敵愾了,大家說對吧?”
整個房間裂開陷入了極為尷尬的境地,馬文信臉上的笑容也凝住了,那後乾笑了幾聲。
笑聲立刻讓溫州一派的反應了過來,畢竟是自己這一方人,面子還是要給的,連忙說道:“對!對!”
“對什麼對!什麼叫對?什麼叫不對?你們說對就是不對,你們說不對那才是對!”
一個手腕上帶著姆指粗的金佛珠的人胖子立刻說道,說完之後立刻覺得自己很有才,於是緊接著說道:“你們怕並不代表我們怕,當年抗戰的時候我們都不怕,這個時候難道還怕那些洋毛子,你們別在這唧唧咋咋的扯個沒完,要想合作就合作,說說什麼辦法,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多麼簡單的事情,你們弄這麼麻煩幹什麼?你看你們擺出的那叫個什麼樣,瞧不起我們做煤炭的是嗎?有種你們也做做看看啊!我還瞧不起你們呢,一群爛鞋!”
胖子的話立刻讓對面的一排人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雙方再次對罵了起來,就差要動手了。煤老闆一方的可不懂什麼叫和氣生財,他們手裡掌握的是硬貨,肯定會有人要,所以他們才不怕得罪人,自認為自己才是老大,而且個個都很彪悍,巴不得動手。而溫州炒房團的人就沒那麼粗暴了,相反斯文的有些懦弱。在煤老闆的條心中就是有些不敢動手。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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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白頭蝰
馬文信臉色越來越難看,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對罵著,只有他仍舊坐著,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