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一站,誰敢作弊就直接揪出去。鑑定這一行的最讓人瞧不起的就是作弊,沒有真本事並不讓人恥笑,但是你沒有真本事還不承認卻想走歪門邪道,這一點很讓人鄙視。
所以,對於作弊的人,任何評委考官都不會客氣。
瓷器鑑定界的女子太少了,林躍監考的那一場全是男的,沒有幾個比他小的,基本上都是二十五歲以上的。
雖然這些人對林躍來當考官而不是考生感到很詫異,但是他們考試開始後他們還是認真做題了。
和林躍同在一室的考官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對林躍能當考官很是不屑,尤其是還能當上五大評委之一更是讓他不恥。
在他看來讓這麼一個不學無術的後輩當考官簡直就是對這場鑑定大賽的侮辱。他無法改變決策者的決定如果能改變他肯定第一個把林躍踢出去,而且還不允許他參加鑑定大賽。
因為不屑,讓他對林躍嗤之以鼻,根本不讓林躍查收,髮捲子是他,喊話是他,收卷子還是他。
林躍也樂得自在,在一旁悠閒的坐著,對於這樣的人,他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畢竟對方也算是他的長輩。
一下午,預賽結束。成績要在第三天的上午公佈。
中間空閒的一天,直接讓古玩街的流量保障,能報名參加鑑定大賽的肯定都對自己很有把握,所以都去古玩街試試運氣。
景德鎮突然湧入這麼多人就像過年一樣熱鬧,所有的店鋪營業額都超漲,尤其是旅館,住宿的價格也是飆漲。
瓷器沒火,景德鎮的經濟先火了。
林躍也是改卷子的一員,不過一人就十份,很快就改完了。論述題是最麻煩改的,不過林躍給的分很中肯。
統計分數就不是林躍要做的事情了,下午他去了景德鎮外四十公里遠的高嶺山,去哪裡散散心,隨便弄幾塊好的木料回來。
林躍剛下了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而這個人在林躍看她的時候似乎有感應的看向林躍。
眼神中能夠透著恨。
竟然是莊夢蝶?
一身白色連衣裙,加上一頂白色的太陽帽,真個人看起來就像白色百合花一樣,看起來異常的清新脫俗。
如果他身上不散發濃濃的寒意就好了。
林躍心中苦笑著暗道,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莊夢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並且還讓對方看到了自己,想躲都躲不開。
“好啊,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
林躍笑走上去,熟人見面打聲招呼是最基本地禮貌。
莊夢蝶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林躍。
“莊老沒和你在一起嗎?”
見對方不說話,林躍只能沒話找話。
剛說完,林躍就聽見了磨牙的聲音,與其說磨牙的聲音不如說是恨之入骨的聲音,這個聲音讓他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和莊夢蝶似乎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就是有的小摩擦吧。
“今天天氣不錯啊。”
林躍尷尬一笑,繼續沒話找話。
莊夢蝶依舊不說話。
“你是來參加鑑定大賽的吧。”
林躍無奈的繼續說道。
正當林躍準備說第五句的時候,莊夢蝶開口了,冷冷的說道:“廢話真多!”
她本來可以高傲的活下去,在任何男人面前都高傲的抬起頭,但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嚐到了挫敗的滋味,所以她恨!非常的恨!
恨不能吃其肉,拆其骨!
終於開口了,不過還不如不開呢。
林躍苦笑的想到。
“我時間有限,先失陪了。”
林躍說著就想走,和這樣一個女的呆在一起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