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還剩下五千份,這五千份更多的是不能賭的廢料。
看著對方來勢洶洶的樣子,張澤中連續好幾天都沒睡好覺了,手上沒毛料他底氣也不足。
張澤中給林躍打電話,問他是不是能在弄一些毛料過來。林躍也很想弄些毛料來,但是開採的路全都給封死了,他現在是有心無力,根本無法弄到毛料。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林躍還是那句話:“我們已經盡力了,其他的看天意吧。”
張澤中也聽出了林躍語氣中的疲態,現在市場已經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明天之後毛料的價格會立刻上漲,希望還有轉機。
第二天,瘋狂依舊,林躍在開採場的石頭上坐了一天,漫無目的的做了一天,他做了那麼多,結果到頭來。。。。。。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林躍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他現在已經不奢望奇蹟的發生了,翡翠市場突然多一大批毛料或者那些投資家突然沒錢,全都是不可能的。
洪婉和賀幼藏在一旁默默的賠了林躍一整天,三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著遠方。,
看著上下忙忙碌碌的人,誰能想到今天過後他們現在所見到的繁榮一切都將不在。
晚上林躍痛痛快快的醉了一場,張澤中的訊息已經傳來了,手上的毛料已經沒了,傍晚,毛料的幾個已經漲了不少,到了明天資本家再次收購會將毛料大範圍的拉昇,到時候就是他們吐貨的時候。他們當然不會一點點的吐出來,而是成批賣給那些有實力吃貨的人,賣完之後立刻就走,到時候翡翠市場只有一個局面,那就是徹底崩盤,沒有其他可能。
不再去想明天了,林躍決定好好地醉一回,一覺睡到一切結束。
就在林躍喝酒的同一時段,緬甸仰光一個燈火通明的小院子裡,兩個老人喝著茶看著對方。
“郭開達,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已經很久沒來我這裡走動,這次來幹什麼?”
一個頭發和鬍子全白的老人看著面前和他差不多年紀老人笑著問道。
叫郭開達的老人微微一笑說道:“你應該稱我為吳開達,這樣才能顯示我的身份,是吧,貌山石?”
“貌開達。”
叫山石的老人不屑的哼了一聲,在自己面前差插蔥裝大象,你還嫩點。
“呵呵,看來你的脾氣一點都沒變啊。今天我來你這裡主要是誇誇你們賭石這一行的。”
郭開達品了一口茶說道。
“誇我們賭石這一行?你不是向來瞧不起賭石的嗎?認為這裡全是投機倒把的人,不像你似的憑真本事賺錢,我很納悶一個狗屁經濟學家怎麼賺錢。”
山石沒有給對方面子。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原來我確實瞧不起你們,但是現在賭石界除了一個傑出的人才,我怎麼能再小瞧你們呢,那個小子年紀輕輕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郭開達對山石的嘲諷絲毫不以為意,反而笑著說道。
“什麼人才能讓你這麼讚賞,我開可沒聽說賭石界有什麼接觸的人才能入你法眼。”
“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件事啊,賭石界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了,你竟然不知道,你這個翡翠協會會長是怎麼當的。不過估計你這個會長也當到頭了,明天就什麼都不是了。”
“你什麼意思?”
山石皺著眉頭問道,多年的叫我那個他知道對方說的越輕鬆的事情越是重要的事情,賭石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怎麼不知道啊?還有為什麼說他明天就不是翡翠協會的會長了,這個會長可還是終身制的,不存在奪權不奪權的問題,而且就算是有人奪權也不可能自己一點訊息沒有而讓眼前的這個老傢伙知道了訊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