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他回老家去了。”嶽明洲倒也沒說假話。
“那個刀疤臉,是不是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有這麼長,從這裡到這裡,四十歲左右,一臉兇相。”嶽明洲身邊的一個警員突然出口問道,一邊問,一邊用手比劃著自己的臉。
“對對對,是的,從左到右這麼長。”嶽明洲急忙的點頭。
“頭,這個人我好像見過。”這個警員語出驚人。
“你在哪裡見過?”程警官語氣裡透著激動。
“我前些日子不是去北山派出所取些資料,剛好那裡有一個犯人長的就是這樣,他好像是因為在群毆裡,失手把人打死了,被關進去的,就在前一段時間。”警員回憶道。
“快去聯絡那邊,我要這個犯人的照片還有資料。”程警官急忙的下著命令。
“我這就去。”這名警員馬上起身,去做這件事了。
沒一會兒,警員就拿著一張傳真來的照片,帶到了程警官的身邊。
程警官瞄了一下畫像,舉到嶽明洲面前,“是這個人嗎?”
“是的,就是他!”嶽明洲一眼就認了出來。
嶽明洲一指認完,程警官就跳了起來,也不管這邊了,馬上親自去北山派出所了。
等到跟那邊交代好情況,才知道,這個刀疤臉已經被判了死刑,現在正在服刑等著槍決,程警官轉身又去了監獄。
刀疤臉被提出來的時候,他還很詫異,不知道還有誰要找他。
等到程警官嚴厲的詢問著他這件事的時候,刀疤臉一臉的無所謂,反正他也快死了,這次他群毆時,不小心打死的那個人家裡有點兒勢力,這次是使足了勁,非要讓他償命。
他這麼多年都是孤家寡人一個,也沒有什麼親人為他奔走,而他也自知常年在江湖裡混,早晚都有這麼一天,所以他很淡然。
就要死了,以前的事情就都讓它過去吧,誰也不牽扯不再提了,再說,這種事說出來,除了讓自己罪加一等外,還能帶來什麼。
“你說的什麼,我都不知道,反正要殺要剮隨你們了。”刀疤臉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想不想戴罪立功,如果你能提供出有價值的線索,或許對你的處罰會有所減輕。”程警官已經知道了刀疤臉被判了死刑,他現在說的話,極有誘惑性。
刀疤臉本來已經接受了自己要死了的事情,這個時候,突然有人給了他希望,沒有人是真的想死的,刀疤臉也是如此。
“你說的作數嗎?”刀疤臉的聲音中有了一絲漣漪。
“這要看你的表現了。”程警官看出了刀疤臉的動搖。
“我說,事情是這樣的”刀疤臉的求生**還是佔了上風。
刀疤臉從頭到尾開始講了起來,一直講到劉寶山怎麼又找到他,教他怎麼動手腳,他又怎麼樣做
“警察同志,就是這樣,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刀疤臉說完後,滿懷希冀的看著程警官。
“很好,你到時願意作證指認嗎?”程警官對此行的收穫非常滿意。
“我願意。”刀疤臉連連的點頭。
“那你等我訊息,在這段時間,你不會有事的。”程警官對刀疤臉做了保證。
望著程警官離去的身影,刀疤臉的彷彿在做夢,他喃喃的自言自語,“太好了,不用去死了,我要活著。”
程警官回到了警局,劉寶山的情緒已經很不好了,馬上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就要到了。
“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放我走。”劉寶山激動的問道。
“恐怕暫時是不能了。”程警官此時勝券在握。
“什麼!我要請律師。”劉寶山暴躁的吼道。
“劉寶山,我們懷疑你與一起車禍案有關,這個人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