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削過,而怪人的那鐘形的斗篷,卻如一個漁網般向外無風自撒,颯颯聲中,一股無形的勁氣,將中原一劍原厚,生生的刮向後面,退了兩步,那是不由自主的向後退步!
中原一劍原厚,這是出生以來,第一次遇到的怪人怪招怪勁,不由得大為震駭!
但,就憑他中原一劍原厚,能夠就在一招甫接之下,敗下陣來,而不敢再向前嗎?
不!姜當然是越老越辣,可是在它被鍋裡的沸水一煮後,不但沒了辣味,反而是啥意思都沒有,真正的是難吃已極。
中原一劍原厚,雖然是塊老薑,但在這種情形之下,卻也正不知如何是好!
但已不能不如何!只見他清癯的面上,浮上了一層紅雲,一招就敗,誰也受不了!何況他是中原府的二莊主。
竹劍如靈蛇般已卷向了怪人!
可是怪人卻在此時,向後倏退一步,讓了中原一劍疾勁的一招,口中揶揄的道:“怎麼樣,有名有號的江湖人,我這無名小卒的滋味如何?”
話未落,屏風後已轉出了以江麟為首的一批人,雙方暫時一停!
江麟卻急步向江麒面前走去,走至江麒處,輕輕的向江麒附耳急促的講了幾句話!
江麒邊聽邊聳聳眉,最後向初進來的一個矮小老人望去!江麟講完站於一旁,江麒卻突然向怪人道:
“貴幫人已到齊,閣下究是如何對我南江府?劃個道出來如何?”
怪人一聽,掃視了南江府此時在場的南江兄弟江麒江麟與中原一劍一眼,突地奇異的陰聲道:
“既然你如此說,那麼本人就實在向你講,南江府若仍舊聽命本幫,一切如舊,否則呢?……”
“怎麼樣?”
江麒不以為意的道:
“屠莊!”
好狠的心腸,好毒的話語!
按理,聽到這話,大莊主江麒,當是怒害滿面,挺身撲鬥才對,但偏偏出人意外。
大莊主江麒,竟然一反常理,輕鬆的,心平氣和的笑了!笑得好神秘!
此種情形,就連中原一劍原厚也認為太過反常,可是當大莊主江麒,悠悠的,向怪人講了下面的一段話後,中原一劍原厚的身形移動了,移動到同大莊主與二莊主成了個並排!
只聽大莊主道:
“你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江湖無名之輩,你可聽說過南江府在百年間,有誰敢對著它說一句屠莊的話?”
怪人甚是桀驁的陰陰道:
“本人就第一個做給那些江湖上有名有姓,叫得響字號的人們瞧瞧!”
就在這句話尚未落之時,怪象忽生,怪人驀然感到腳下的石底,突似大海中狂風裡的一葉扁舟般,向下陷落。待他靈機忽觸,頓腳騰身時,石底竟如棉絮般'奇+書+網',軟綿綿的毫不著力。他立刻雙掌下壓,本想借力躥身,誰知腳下四周竟然空蕩蕩的毫無阻擋,反而使地面加速了下落之勢,哪裡生得出一點反彈之力?怪人這才大驚失色!
同時他的耳中,傳來了身後密幫人員的驚慌失措呼叫聲,更可惡的是那頭頂上,驀然有一股疾風壓頂而至。當他抬眼看到原來是那進門處的大石屏風,轟然壓下之時,怪人不由得大為驚懍。但他卻仗恃著本身的藝業,急欲向前騰起,撲擊江麟江麒,但就在這一瞬之間,面前已是黑洞洞的不見天光,頭上屏風,已然倒下!而密幫所有人員,統統掉落在一個黑洞洞的地底方室裡。
怪人在下落之時,險被石屏砸個正著,若非他見機得快,此時不被砸個腦漿迸流才怪!
因為在他手觸石屏之時,入手冰寒,始知此一黑色屏風,竟然是海底石鋼!是以他只好死了擊石衝出的念頭!
他自付能擊穿二尺以內的堅石,可不能擊跨五寸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