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不到頭上的傷口,卻能瞥見面具上的血跡,心疼的道:“都撞成這樣了,你還有力氣吵架,我帶你去醫院看醫生,你說說你,讓你調酒就調酒唄,白來的錢幹嘛不掙,這要是撞出個腦震盪,不是因小失大嗎?”
姜璇一提起額頭上的傷口,季默默的頭立刻痛起來,嘴上仍是堅持已見,“我寧願去當乞丐睡大街,也不會給他那種人調酒,哎呦,別摸了,疼!”
姜璇無語,準備開車送她去醫院,才要拉上她的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炎彬對季默默的瞭解,全部來自莫雲帆的口述,今日見了,的確聽與眾不同,看來兄弟的眼光不錯。
“彬,她交給你了。”莫雲帆拉著季默默大步離開,留下姜璇和炎彬面面相覷。
季默默的求救聲一聲連著一聲,聽得姜璇心都快碎了。
“不行,我得去救她。”姜璇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莫雲帆的性陰晴不定,而季默默又口無遮攔,這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者做了不該做的事,小命可就沒了。
炎彬忙上前阻止,兄弟的幸福不能讓她攪和了,莫雲帆最後那一囑託,炎彬聽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兄弟,放心吧,你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喜歡的,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攪了你的洞房之夜。
從明天起,世界上就又少了一個處男,他們兄弟倆終於又在同一條線上了。
自從被男人扔進車裡,季默默不吵不鬧不掙扎,一上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不跑了?”莫雲帆一手開車,一手解著她的面具。
季默默不言不語,當她傻啊,現在從車上跑出去不是找死嗎,她向窗邊靠去,藉此躲避他的手,莫雲帆也執著與此,將車停靠在邊,一定要把她的面具摘下來。
車內上演著你來我躲的戲碼。
直到莫雲帆失去了耐心,一手鉗制住她的雙手,厲聲道:“別動。”
面具被摘下,額頭上的一片紅色灼痛了他的心。
該死的,沒想到傷得這麼嚴重。
“疼嗎?”
雙手被束縛,季默默的心情糟糕到了點,“廢話,你撞一下試試!”
話音剛落,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額頭上,突然靠近的男性軀體令季默默呆愣住,他在幹嘛?之前不是還在生氣嗎?現在變得這麼溫柔。
噗通噗通~
季默默的心如同小鼓似得,跳的很厲害,額頭上的疼痛感全然消失,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莫雲帆,從第一次見面,她就覺著這個男人很好看,尤其是他笑起來的樣,總是擾亂她的心。
“默默。”他的聲音也很好聽。
“幹嘛?”尤其是他喚著她的名字時,好聽了。
莫雲帆將她額前散落的頭髮挽至耳後,低低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口水都流出來了,你想吃了我嗎?”
“······”有這麼明顯嗎?
季默默尷尬的移開他,慌張的擦著嘴角,“嘶······”
她一看,發現手背上一片青紫,該死的什麼什麼少爺,下手也忒狠了,怎麼哪哪都是傷。
莫雲帆握著她的手,先前眼中溫柔早已被冰冷所取代,臉色難看到了點,當下決定了一件事,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你嘀咕什麼呢?”通話結束,他看到季默默低著頭,捂著手,嘴裡嘟嘟囔囔的,湊近才聽清。
原來她在詛咒許毅的祖宗十八代,一代也沒有落下。
莫雲帆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大手揉著她的發。
“你還笑,都怪你!”
說著,季默默握著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嘴上毫無留情,她越是用力,男人笑的越是高興,直到她實在咬不動了,才悻悻的鬆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