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分開,只要女兒不在他的視線之內,莫家就會上演一幅‘傻父尋女’的故事。
是啊,論誰也想不到,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竟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女娃變得痴傻,亦甘之如飴。
當年那個風流倜儻的男人早已變了模樣,他手心的溫仍舊如當年一般溫熱。
“和爸爸回家,好嗎?”不是命令,不是詢問,而是最真切的懇求。
一個思念成疾的父親在懇求女兒回到他的身邊。
從莫擎進門開始,莫雲帆就保持著沉默,儼然化作旁觀者,等待著父女相認,相擁而泣的溫馨畫面,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季默默越來越冷漠的臉色,和疏遠的眼神。
“默默,”他上前一小步,拉近人間的距離,如莫擎一樣,對著季默默,嚴肅的說道:“他確實是你的父親,我可以作證。”
季默默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事情越來越可笑了,心中酸意越發的難以抑制,不知何時起,可憐的唇瓣被她咬破,鮮紅的血液從唇上肆意的流出來。
很痛。
“你可以作證?”季默默突然笑了,歪著腦袋,瞧著莫雲帆,道:“你拿什麼證明?”
她扯掉莫擎的手,繞到莫雲帆身後,重重的拍著他的右肩膀,“在你證明他的身份之前,是不是應該讓我知道······你到底是誰?”
。。。
 ;。。。 ; ; “默默,你怎麼能不信我,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懷疑我,背叛我,唯獨你不可以。”
莫雲帆一步一步上前,將季默默逼得無可退,一室一廳的房大概一四五十平米的樣,廚房與客廳相對而置,通往外界的大門就在不遠處,在懾人心魄的溫下,季默默無暇顧及任何,人體本能的求生**驅使著她向大門跑去。
下一秒,唯一的活也被無情的堵死。
空氣中瀰漫著危險的味道,還有······粗重的喘息聲。
巨大的恐懼感瞬間侵襲而來,壓得季默默喘不過氣來,後背抵在毫無溫的門板上,冰冷的觸感喚醒了一絲理智,她就如牢籠裡的小麻雀,失去了掙扎的權利,一天裡被男人困在懷裡兩次,她這是走了****運了。
“想逃?”莫雲帆一手撐著門板,上身稍稍低斜,冰冷的指腹滑過她的眼睛,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昭示著他此刻的怒火,“連你也要離開我嗎?”
男人深情的話令季默默很是不解,因為害怕而不停顫抖的身體也恢復了正常,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季默默手上突然用力,猛地將他推開。
“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真的很莫名其妙誒,我們最多也就認識了······”她掰著指頭數了一數,憤憤的道:“從昨天晚上算起,到現在不過十個小時而已,說什麼離開不離開的,喂,你的腦袋以前是不是被門夾過,就算我受了你的恩惠,也不至於以身相許吧,吃了你幾個包,你也小氣了!”
小氣鬼,喝涼水,喝完涼水找不著北,哼,像這種小氣到這種地步的男人,豈止找不著北,剩下的東南西個方向也找不到,一輩都找不到!!!
她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莫雲帆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最後的那幾句話倒是讓他心裡的火氣消下去不少,稍稍平靜下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失控了,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小妮面前居然消失殆盡,只一句話便喚醒了他內心深藏的嗜血本性。
莫雲帆從未想過季默默對他的重要性和影響力竟是如此龐大。
陰冷的面孔被溫柔的笑容所取代。
男人變臉的本事絲毫不比女人差。
“你若是願意以身相許的方式來報答我的恩情,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