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良回到宮中,去皇帝那裡稟告此事。
“皇后在賈家住下了,邵鵬和周山象隨行伺候。”
“不過……”
李治的臉上多青色,“不過什麼?說!”
“武陽侯不肯收宮中的東西,說是賈家養得活阿姐。”
王忠良偷偷看了皇帝一眼。
李治的臉上浮起了譏誚之色,“他猜到了些什麼?這是要為皇后撐腰的意思,有趣。對了,楊氏那邊如何?”
“楊氏沒動靜。”
李治眯眼,良久說道:“不必管。”
“是。”
……
第二日,賈平安照常上衙。
打個照面後,他就果斷進宮。
給太子上課不能耽誤。
一堂課下來,太子有些心不在焉。
“武陽侯,阿孃還好嗎?”
太子的臉上多了些憂愁,雙手托腮,看樣子是傷心了。
“殿下安心。”賈平安覺得這娃可憐,就下意識的摸摸他的頭。
太子楞了一下。
這個……
賈平安乾笑道:“臣早上來上衙之前,皇后託臣給殿下帶話……讓殿下在宮中好生讀書,不可懈怠了。”
“好!”
太子的臉上多了歡喜。
可憐的娃!
賈平安施施然的出宮。
“武陽侯!”
賈平安回身,一個宮女急匆匆的跑來,跑的氣喘吁吁,跑的……兇顫。
“何事?”
他微笑問道。
宮女福身,賈平安皺眉,因為他看到了底線。
“武陽侯,敢問皇后可還好嗎?”
賈平安沒看她,而是抬頭看向了後方。
一個婦人的身影嗖的一下消失了。
武順!
賈平安回身就走。
孃的!
也好意思問這個問題?
出了宮中,賈平安照例去告假。
任雅相坐在值房裡的正面,一進來就能看到他。
斑白的頭髮看似不經意的動了一下,臉上的皺紋也舒展了些。
任雅相用輕柔的語氣說道:“幹得好!”
賈平安拱手,“多謝任尚書!”
皇后出宮的訊息已經散開了。
賈平安沒想到任雅相竟然會支援。
“去吧。”
任雅相連原因都不聽,直接讓他走人。
喔哈哈哈!
賈平安覺得這樣的假期太爽了。
“兄長!”
李敬業從刑部拱出來,見到他不禁淚水漣漣。
“這是咋了?”
賈平安一臉不解。
李敬業難過的道:“阿翁把我的錢全給吞了。”
操蛋!
賈平安覺得這樣不妥,“這樣不妥當!”
“是啊!”李敬業眼巴巴的看著他,“兄長,要不……你去家中說說?”
賈平安一本正經的道:“可那是你的祖父,敬業,其實……你拿錢也就是去甩屁股,甩多了就會腎虛,腎虛了就會一蹶不振……”
李敬業失望的看著他,“兄長,我不腎虛。”
“小子,腎虛不腎虛不是你說了算!”
賈平安拍拍他的肩膀,“好好的養腰子吧。”
他在想著帝后的暗戰要持續多久。
武順這次多半是得寵了,所以阿姐乾脆眼不見心不煩,咱走人。
那是誰?
賈平安抬頭。
我勒個去!
那個帶著羃的女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