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小山就被罵了,波濤洶湧,滿世界都是罵他的聲音。
他一大早進宮跟皇帝練拳一起練習,呼吸吐納之術,據皇帝自己說他越來越有感覺了,好像小腹一股墜脹脹發熱的感覺,大概是有金丹要形成了。
安小山十分懷疑他是尿路結石,這種呼吸吐納的功夫,滿大街的老頭老太太都會,對氣功這門藝術稍微有點研究的自然是更會了。
沒見哪個原地飛昇、羽化成仙的,尿路結石,膽結石、痛風的倒是不少。
當然安小山也不敢駁了皇帝的面子。只能說自己修為很淺,這種事他也不知道,而且他是一個被切了的男人,可能漏氣。
皇帝聽了之後逗的哈哈大笑,然後跟安小山一起在韋淑妃的宮裡吃了早飯。一起來到早朝之上,他穿龍袍,安小山一身金甲腰懸寶劍。
今天早朝沒什麼大事兒,一來是會考的時間定了。再就是拓跋胭脂到了。
畢竟是北巒的大長公主,也算是皇室成員,這三國之間的和談先放到一邊不說,作為東道主怎麼著也得招待一下。
皇帝對於這種事是一千個不願意,他還想忙著修道煉丹成仙呢,不過大臣說的也有道理,不招待一下終究是失禮。
這件事暫時就定下了。
“小安子你來準備吧!等禮部定下時間和出場的人員,剩下的就交給少府。”皇帝在大朝會上直接拍板了。
“陛下,臣認為有所不妥。安公公跟北巒拓跋公主恐有私下交通之嫌疑,臣請徹查。”一個御史跳出來直接說道。
皇帝詫異的看了一眼安小山,安小山回頭看了看皇帝搖了搖頭,表示根本沒這事兒。
“陛下,昨日安小山和北巒大長公主拓跋胭脂,聯手戲弄本朝讀書人。還強迫威脅王元吉之女跟他走。當場氣暈了跟王家二小姐有婚約的廬江望族陳氏之子。”
這個年輕御史言之鑿鑿鏗鏘有力。
“小安子,你一個太監搶搶民女是為哪般?”
皇上壓根不相信安小山會跟北巒的人聯手,因為大長公主家出事的時候,安小山一人打死十多個北巒的蠻子。
甚至拓跋宏業的那些人被燒死,都是安小山親手乾的,這件事捕漁監的大掌杆親自跟皇帝彙報過。
“回陛下,那陳夢魚當街罵奴婢是閹割了的莽夫,還說我是豎閹禍國。
奴婢就想了,這朗朗乾坤聖天子在朝,文武大臣都是中流砥柱,輪到著我一個小小的宦官禍國亂政嗎?他是瞧不起陛下還是瞧不起這滿朝文武,奴婢一賭氣就把那二小姐給叫走了。就是要氣死他。”
安小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我一個太監就強搶美女了,你咋地吧。
“那個御史,此事可有啊,那陳夢魚是否這樣罵小安子了?”
皇帝饒有興趣地問著那個年輕御史,口氣戲謔跟開玩笑一樣,那個年輕御史身體抖了一下。
他閉口不談那些書生罵安小山的事兒,陳夢魚罵沒罵?肯定是罵了,因為這京城的書生就沒幾個不罵安小山的。
“回陛下,這事兒臣倒是沒聽說過。不過這安小山跟北巒大長公主聯手,當眾戲耍這些書生,倒是證據確鑿。”
那個御史依然嘴硬著說道。
“御史中丞,這人你是怎麼帶的?說話只說一半讓朕偏聽偏信嗎?拿著朕的俸祿,你就是這麼幹活的?”
皇上用玉如意敲了敲玉案,發出咚咚的聲音。好像打雷一般響在了御史中丞的耳邊,這是皇帝對他不滿意了。
“臣知罪。臣御下不嚴。”御史中丞跳出來趕緊說到。
“你是御下不嚴嗎?來,證據確鑿,你把證據給朕拿出來。”皇帝把目光又轉向了那個浴室,他倒想聽聽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