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養傷,實際上就是在偷懶。
但是大長公主的消失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所有戰後的慵懶全都消失不見。他來到大潮會上的時候,正好趕上大臣提議,不但不去追大長公主,反而還要送什麼狗屁的嫁妝過去。
眼看著自己的女神離自己而去安小山哪裡能夠同意。
“安公公,有何高見,不妨當庭陳述怎可罵人?”禮部尚書毫不客氣地指責安小山。
對於安小山被封為票據將軍這件事兒,他本來就心裡有意見,一個太監縱然驍勇善戰,多給一些金銀,給一些分享便罷了,哪裡能拿拿朝廷的將軍之職獎勵。
“丟人現眼的玩意兒,我大乾以武立國怕打仗嗎?以前陛下想和談那是憐憫天下蒼生,如今他們不珍惜機會,反而暗中出售。這被人打到頭上來了,騎著脖子拉屎你還要給他送手紙,你到底是大乾的臣子還是那男肖的臣子?”
安小山指著禮部尚書的鼻子罵道。
“安公公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這國家有多少錢?有多少兵,面對什麼樣的敵人?空口放炮誰不會?打仗是要花錢的。”
禮部尚書寸步不讓的,跟安小山針鋒相對。
“賬不是這麼算的,我們不敢打南蕭就敢打麼?越是整個時候,越要表現強勢的態度。否則他就會習慣欺負我們。”
安小山說道。
“安公公,你所言的太過異想天開了。到底有沒有切合實際的解決辦法?”
禮部尚書強硬的說道,語氣裡面充滿了鄙夷的神態。好像一種欺負小孩子毫無快感的意思,言下之意很明白,朝政之事不是你能懂的。
“如果北巒不跟我們打,南蕭哪裡敢開戰?”安小山冷笑著說道,所有人的目光一直放在南蕭身上,從來沒想過北巒還有和平的可能。
北巒的人配合衡王叛亂,所有人都認為一定會跟北巒開戰,當然是安小山卻認為國與國之間講的是利益關係,那北巒就真想跟大乾開戰嗎?
“安公公,你到底在想說什麼?你剛才還說他們已經騎著脖子拉屎了,這北巒拉的比南南蕭多吧,怎麼現在你要把屎吃回去跟他們講和嗎?”
禮部尚書現在是一點都不講理了,擼胳膊挽袖子,要跟安小山辯論一番。
“禮部尚書你真是個蠢貨,我們手裡還有一個大長公主,不管真假,這位公主還是值點錢的。”安小山說道。
“安公公真是異想天開,難道以為憑藉一個公主就能讓北巒息事寧人嗎?就算我們想息事寧人,北巒會不會相信呢?你太不瞭解那些蠻人了。”
禮部尚書帶著嘲笑的口吻說道。
“禮部尚書大人是一點都不講禮貌啊,好歹人家是大長公主,我們怎麼能當成人質去威脅呢?”安小山冷笑著說道。
看著禮部尚書跟看白痴一樣。
“安公公,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們為什麼不能打北巒,怎麼能讓北侖不心生顧忌呢?”禮部尚書振振有詞的說道。
這也的確是一個猜疑鏈。
“簡單,那就請陛下納了拓跋胭脂把,給一個貴妃。實在不行,兩後並立也可。”安小山微笑著說道。
他此話一出,整個朝堂嗡的一聲,都張口罵安小山,這是什麼餿主意。
但是真正站在靠前那一堆的大佬人群裡面,這些人眼前一亮。安小山這個主意看起來餿,但確確實實的管用。
對自己國家這邊也有交代你北巒的公主不是參與叛亂了嗎?我把你擒拿了,而且我還把你給娶了,這種未嘗不是一種輕鬆的處置方式。
而且這個難堪還給了北侖,你想怎麼滴吧,你家的大長公主都成了我們皇帝的媳婦兒,你好意思趁著兩人大婚的時候興兵南下嗎?
而且按照草原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