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些體面,只是他不想說而已。
皇后氣的把手絹都快撕爛了,臭不要臉的,竟然讓他給你寫七夕我還沒有呢。
“七夕呀,我還真有一首打油詩。姑娘莫汙了耳朵。”安小山一邊說著一邊原地走動,似乎在酌情作詩。
狀元郎已經露出不屑的神情,榜眼和探花更是準備好詞語來譏笑安小山了。
“別浦今朝暗,羅帷午夜愁。”安小山念出來第一句。
狀元郎眉頭一皺,這可不是打油詩。榜眼和探花也是面面相覷,只有關可卿芳心亂跳等著接下來的句子。安哥哥真的會作詩呀。
天上牛郎織女相見,地上一個人孤獨的愁悶,一開始就如此銷魂嗎?
“鵲辭穿殘月,花入曝衣樓。”安小山繼續第二句。依然寫的是七夕之事。氛圍營造到位。
關可卿已經興奮的兩眼都是小星星了。大長公主品味了一下,覺得好生悽苦。
“天上分金鏡,人間望玉鉤,南蕭關娘子,更值一年秋”
安小山一口氣把後兩句也給說完了。
天上牛郎織女分別了,人間的情侶只能看著天上的明月發愁,南蕭的關娘子如果不在,這個秋天又要孤獨寂寞了。
關可卿聽完激動的渾身顫抖。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了,張嘴就想喊安哥哥。
“好詩,真的好詩。”茶陵王蕭承江一拍桌子讚歎道。
“南蕭關娘子,更值一年秋。”關可卿喃喃的唸叨。感覺渾身從剛才的激動到現在的暖融融,一顆心彷彿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狀元,榜眼探花三個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小山,臉色僵硬,嘴唇發抖。到底是讀書人是不是好詩一聽就出來了?
“當不得茶陵王誇獎,不過是一首隨口胡謅的打油詩,要說好詩好詞,還得看今科頭甲!”
安小山十分謙虛,然後看著三個人。所謂頭甲,自然是狀元、榜眼和探花。
我做完了,該輪到你們三個了。我這首可是你們看不上的打油詩,那你們三位做的一定要比我高哦。
安小山說完這句話,所有人都看著這三人。尤其是關可輕,唯恐天下不亂,想欺負我安哥哥現在是時候落井下石了。
“三位有更好的詩詞?在下洗耳恭聽還請吟來。”關可卿說道。滿臉都是崇拜和期望的神色。
狀元郎感覺喉嚨有點幹。探花顧左右而言其他。
“誰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事先對好的?有本事讓我來出題。”榜眼說話了。這話已經無恥之尤了。
就算是事先對好的這首詩也絕對是上乘之作。
不過也未必無因,畢竟在對聯的時候,安小山和關可卿的配合可謂相當縝密。
“行,今科榜眼可是飽讀詩書之輩,你出題?我若做出了一首你必須要超過我。如若不然你就學學那位御史吧。”
安小山微笑著說道。上一次在大朝會上汙衊他的那位御史,可是終生不得為官了。
而且被他扒了衣服,差點光屁股跑回家。
榜眼一聽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認為是安小山已經色厲內荏了。
“好,一言為定,那我出的題,不寫詩而是詞,也不為難你就寫著菊花吧。但是不能提到菊花。”
榜眼冷笑著說道,這一題別說給安小山這樣一個太監了,就是換做其他任何人也是難上加難。
就連蕭承江都覺得有點過分了,但是他樂於看到大乾王朝內部人狗咬狗。
安小山其實已經打算好了,如果他出的題自己的腦袋裡頭沒有存量。那叫耍賴認輸或者找別的一首什麼替代了。
誰知道這傢伙竟然出的是這麼一個要求。他腦袋裡還真有一首李清照的詞。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