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山從屋子裡出來,皇后給了她個眼色,讓他回去,別理這邊兒的事兒。
但是安小山還是走出來了。一見安小陳的面拖把胭脂,原本囂張的氣焰立即收斂了。草原人崇尚強者。是刻在骨子裡的。
到現在拖把顏值都記得那一日在皇宮的城門之前。自己率領三千草原勇士朝著皇帝衝鋒。就是被他一人單槍匹馬的硬生生阻止了攻擊的勢頭。
那種一個人衝進千軍萬馬裡面的漢勇無雙。到現在還讓她震撼。還在她的心裡留下深深的影子。
以至於安小山一出現,就讓他不自覺地收斂了囂張的氣焰和脾氣。但是緊接著又意識到自己應該是皇后,應該比她高。有不自覺的挺胸抬頭。
“安小山回來這麼久了,怎麼也不見你去拜見我這個皇后?”拓拔胭脂儘量讓自己發出高傲的聲音。
不過這話聽起來倒像是一個沒吃到糖果的小女孩一樣。這是找大人來撒嬌來了。
皇后在後邊兒聽的直皺眉。剛才你拿著棒子打三打四,那扎扎呼呼的勁兒呢,拿出來呀。現在這個溫柔的樣子,你到底給誰看?
“回娘娘的話,回來之後,前朝後宮諸多事物繁忙,今日早皇后來請示一些事情還未來得及去拜見您。”
場面上的車軲轆話,安小山自然信手拈來。
“你也不用廢話啦。現在就跟我走吧,我有事兒找你。跟這群娘們有什麼可聊的?”
拓跋胭脂扔下棒子拍了拍手說道。
這話說的好像他自己不是個娘們兒一樣。是態度就是這麼個態度。
“我倒要聽聽拓跋皇后,找安公公到底有什麼事兒?我們這些娘們兒聽不得。你難道本身不是個娘們嗎?你要但凡像點娘們兒比一下能夠不搭理你嗎?”
王皇后氣的叉著腰阻攔上來。他心裡這個氣呀,千防萬防,沒防住大長公主。半道上把安小山給劫走了。
進了皇宮明顯是自己的地盤了,怎麼又冒出這麼一個人來?不過她倒不是太擔心,因為這拓跋胭脂更溫柔一點兒,不沾邊兒。安小山不會喜歡這樣的女子。
蘭貴妃自己或者大長公主,任何一個都是天香國色。溫柔水潤的嬌滴滴。一下子就把這北巒的蠻族女人給比了下去。
“我要跟安公公討論征戰南朝的事情,打仗的事,你懂嗎?你連地圖都看不懂吧?”
說到這句話,拓跋胭脂脖子一梗,抬起頭來。用堅挺的小鼻子對著王皇后說道。
態度驕傲異常。
王皇后一聽這話說的,竟然一點毛病都沒有,打仗的事兒她是一點兒不懂。
但是這屬於國家機密,也不應該你這個後宮皇后摻和呀。
“胡說八道!那是軍國大事,後宮不得干政豈能跟你說?”王皇后找到理由說道。
這半個月可是輪到安小山在她宮中住宿。這個傢伙一跑出去兩三個月,而且還是去砍人。怎麼能讓他不擔心?更難熬的是這離別之苦啊。
今天正好跟夫君好好慰勞慰勞。怎麼就冒出這麼多不相干的事兒,還有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
“什麼軍國大事?我作為後那皇后還是馬上皇后,難道我就不能領兵出戰嗎?我就不應該知道知道怎麼為國家開疆拓土嗎?”
“拓跋皇后,南蕭的仗暫時已經打完了,接下來都是一些政治手段。軍事是政治的延伸。接下來關鍵就是廟算了。”
安小山跟拓跋胭脂解釋道。
“你不用說那些廢話。我就想知道你帶一萬人過江是怎麼把南蕭打的差點滅國的?這些過程要詳細的跟我說說。沒事兒,下次咱們兩個能一起出徵。”
拓拔胭脂說著竟然一動手拽著安小山的袖子。要把他拉走,她在草原習慣了,每每跟將軍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