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參與。
如果只是某幾個人的建議,大院君或許還真的肯聽聽。現在有這麼一批人支援,大院君內心深處本能的就出現了反對的意思。對於君主來說,任何政治上的變數都會引發政治上的動盪。政治上的動盪不管原本目的何在,都會引發政權的震動。所以一切都能在國君利益最大化的那一瞬凝固不變才是最好的發展。只有這樣,權力才能千秋萬代的延續下去。
不過大院君畢竟是經歷過種種風雨的老油條,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不過是自己的想象而已。世界絕不可能一成不變,在大院君的前半生,統治中國的是滿清。然後滿清就在短短不到十年內滾進了歷史垃圾堆。新崛起的民朝可不是過去的延續,而是以驚人的速度發展起來。永遠生活在舊日的好時光裡是所有人的渴望,不過這僅僅是一個渴望而已。
“國庫尚且空虛,哪裡有錢來大興土木。”大院君找了一個非常常識化的理由。不過他這話說的其實很沒道理,因為當年大院君真正掌權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興土木,重建了景福宮。景福宮是高麗王朝的正宮,佔地面積廣闊,殿宇規模宏大,可謂是巍巍王權的象徵,但它在高麗宣祖年間的壬辰倭亂中被焚燬。此後歷代國王都居住昌德宮等別宮中。由於景福宮重修需要耗費巨資,因此其重建計劃被擱置了260多年,直到同治四年(1865年)四月,剛剛執政的大院君就果斷下令重建景福宮。
自己就有這樣的行動,此時又冠冕堂皇的來反駁別人新建首都漢城,不管大院君的語氣如何行若無事,對這段歷史非常清楚的諸臣心裡面很不以為然。金玉均等人如何苦勸,大院君一句“與民休息”就把此事給死死堵住。畢竟麼,推翻閔妃集團的政變剛結束沒多久,高麗現在表面上需要的就是安定。
走不通這條路,金玉均等人大為失望。眼看這麼好的機會就要流失,年輕人自然沉不住氣。他們商量一番之後決定,先盡力推動這件事。如果走不通大院君這條路,那就不妨去求民朝皇帝韋澤,若是韋澤肯下令,以大院君對民朝的服從,定然能夠讓他回心轉意。
高麗使團接到再去央求韋澤的電報,此時大大會議已經結束,他們根本沒了見到韋澤的機會。前去民朝相關部門請願,得到的回覆是“此事找民朝駐高麗辦事處諮詢”。等高麗使團把這道訊息傳遞迴高麗,李鴻章以及中央派來的人已經抵達漢城。
韋澤對“李中堂”的能力並不否定,但是他也不可能真的任由“李中堂”在高麗獨斷專行。新成立的“民朝駐高麗辦事處”是一個局級單位,辦事處主任李鴻章,辦事處黨委書記則是一位剛過三十歲的年輕幹部嚴復大校。
與李鴻章這幫汙點重重的傢伙一比,同樣是身為降將的嚴復已經算是根正苗紅了。還在福建水師學堂上學的時候,嚴復接觸到了光復軍的傳單。這位年輕學員看了傳單,見到了被光復軍打得落花流水的福建清軍,對養家深有責任感的年輕人就動了心思。看了光復軍在佛山大敗英國侵略軍之後,十三歲的嚴復就離開學堂跑去了廣東光復軍那邊。
有文化,還是海軍專業出身,更懂些中醫,嚴復這種複合型年輕人才很快就成了部隊裡面重點培養物件。十幾年在海軍摸爬滾打,數次進軍校深造。嚴復上校參加了好幾次海戰,就在他參加了錫蘭海戰,與戰友們一起大敗英國艦隊之後,忽然接到命令,讓他到英國當使館武官。兩年後工作期滿,他回國後就到了黨校深造。學習期滿準備繼續回部隊效力,又接到韋澤的命令,讓他出任民朝駐高麗辦公室黨委書記一職。
臨走的時候嚴復的老領導韋澤還親自見了嚴復一面,會面的時候韋澤說的明白,“李鴻章的能力我並不擔心,但是我們是黨指揮槍,領導工作的是黨。從這個角度來看,李鴻章的政治理念我就不能掉以輕心。所以安排嚴復政委到高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