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齡。不過部隊裡面只有年齡或者級別相差太多的,大家多數用職位來稱呼。其他的人基本都是“老”字當頭。這據說是當年從雷虎被稱為“老虎”延續出來的。不過也沒人去深究。這就成了一個習慣。
“老金,你們被夾擊的時候敵人的機槍陣地在哪個地方?”韋建軍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其實金富貴所講的地形了無新意,與司令部提供的最新地圖沒啥差別,那地圖已經深深印在韋建軍腦子裡。但是金富貴的一連遭到不小的傷亡,就是因為美國佬把機槍陣地藏的很賊。至少在黑夜裡觀察不到敵人的機槍陣地到底在什麼位置。
金富貴咬著牙,狠狠的砸吧了一下嘴,“我要是能告訴你就好了。美國佬賊得很,每次機槍陣地都會移動。我們攻擊成功三次,那三次美國佬的機槍陣地被我們拿下了。被打退兩次,美國佬的機槍陣地位置不同。我覺得他們沒有那麼多機槍,所以定然是在進攻間隙裡面換了位置。”
“老金,你覺得用照明彈行麼?”韋建軍問。
“照明彈?”金富貴一愣,他知道這玩意,也只是知道而已。皺著眉頭,金富貴說道:“這得團裡面下令才行吧?”
“副營長,照明彈咱們營裡有沒有?”韋建軍轉頭問副營長。
副營長也不是很清楚,他回憶了一陣才說道:“韋連長,我不記得營裡面分到這種裝備了。”
既然營裡沒有,韋建軍也沒辦法。若是在營部裡面想起這種裝備,韋建軍還能讓營長向團長申請照明彈。現在他受命進攻,馬上就要開打的時候返回頭提出這樣的要求,擺明了是他在為不想打找藉口。
“老金,我知道了。”韋建軍對金富貴說道。
金富貴抓住韋建軍的手,“老韋,你們要小心。不過要是有機會能抓住敵人的空隙打他們的時候,那就狠狠打。給我們一連報仇!”
“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敵人打得屁滾尿流!”韋建軍語氣非常堅定,“你下去之後和營長說一下,如果能讓團裡面用照明彈支援我們一下就好了。要是在白天,我們的戰鬥力遠遠超過美國佬。不用支援太久,哪怕是半個小時,就夠我們把美國佬打崩潰啦!”
“好!”金富貴答道。
等一連撤下去,韋建軍立刻命令一排派出一個班向左前方摸過去。連長帶的指南針有夜游標記。部隊實際上是在向東南方向進攻,韋建軍的意思是繼續一連的進攻方向,先把敵人一分為二。在黑夜裡,如果二連能夠把敵人分隔開,而二連就有機會在夜戰裡面利用火力優勢擊潰敵人。
那個班靜悄悄的摸了過去,在這個班行動之前,韋建軍在黑夜裡就看不到他們的身影。這個班行動之後,韋建軍更看不到他們了。這反倒讓韋建軍心裡面更加沒譜起來,然而此時他除了等之外,也沒有任何辦法。
金富貴帶著部隊撤下來之後立刻又去了營部,把請求照明彈的要求告訴營長許蘇杭。許蘇杭最初也沒想到這玩意,現在有人提醒之後,他立刻就來了精神。的確,美國人能夠依憑的只有黑夜。光復軍要在黑黢黢的夜色下對付這幫地頭蛇的難度的確不小。如果能夠撕裂黑暗,光復軍沒有理由打不過這幫美國佬。拎起電話,金富貴立刻撥通了團部的電話。
胡行至也沒立刻想到照明彈這一出,第一時間裡面他覺得這建議很對路。不過轉念一想,他又覺得有些不妥。對於進攻一方,照明彈很有效。但是對於防禦一方就未必有效,光線不可能只照亮敵人那邊,在這樣犬牙交錯的局面下,照明彈在照亮敵人的同時也在照亮光復軍。而且光復軍的包圍圈如此單薄,萬一讓敵人看透了虛實,在某一個點上投注巨大兵力。那防線是有可能被擊垮的。
把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