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繼任大叔就拿了電報過來,“國內說了,可以在水稻稻田裡面套養鯉魚。稻飛蝨的天敵很多,如果咱們這邊沒有什麼纓小蜂或者褐腰赤眼蜂的話,可以先在這裡引入瓢蟲來對付。”
“喀土穆的農業學校裡面應該有這些昆蟲之類的研究。”韋坤答道。
韋澤從來認為領導要以身作則,這種不是要絕對平均主義,而是要在分配工作後,自己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也承擔一份。這次的竹林同樣如此,韋坤給自己留了一份砍伐的範圍。事情處理完,他就拎著小手斧前來工作。
“種了之後還要砍。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好像這些毛病有別的解決辦法。”
“浪費啊,都是浪費。”
不管是砍竹子,拖竹子,燒竹子。韋坤所在的地方都能聽到各種不滿的聲音,韋坤越幹越覺得自己幾乎無法按捺怒火。這些彷彿都是故意針對韋坤,想故意讓韋坤聽到。在尼羅河上游盆地種竹子是韋坤的主意,也是韋坤非常重視的成績。砍伐竹子燒掉是韋坤絕沒有想到的事情,這樣的勞力浪費讓韋坤的成績無疑打了大大的折扣。
幾天後砍禿了好幾大塊的竹林,負責巡查的林業人員確定暫時沒有病竹。他們保證會嚴加巡查,一旦有問題就讓同志們繼續處理。
沒等回到喀土穆,電報又到了韋坤這裡。埃塞爾比亞王國答應東非行政區借用山地養牛,現在埃塞爾比亞王庭竟然強烈要求和韋坤見面。
韋坤覺得不管自己在喀土穆或者是在東非,都必須和埃塞爾比亞王國打交道。這個國家也是千年古國,埃塞爾比亞的皇帝稱號或許因為國力而沒有歐洲皇室更有含金量,然而這個皇帝稱號遠比比歐洲那些皇冠更古老。
埃塞爾比亞很體貼,擔心韋坤旅途勞頓,所以在邊境進行了談判。結果一談後,韋坤立刻被氣得七竅生煙。此次會面根本不是什麼友誼的象徵,不久前在埃塞爾比亞地區發生了大規模的天花爆發,這個王國有人宣稱這是因為東非行政區在埃塞爾比亞的山區大量養牛引發的神靈發怒。因為東非行政區開辦的養牛場根本不祭天。這麼多的牛,卻不祭天,引發了神靈的震怒。於是神靈降下瘟疫作為警示。
韋坤被這樣的屁話給氣的大怒,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們埃塞爾比亞信的是東方亞述教派。信基督的特麼什麼時候信了神靈降下天罰的鬼話啦?!而且天花這玩意一旦經過牛感染,再傳給人的話就溫和的多。牛痘疫苗最初的時候可是從患天花的牛身上得來的。我們的牛不僅沒有讓你們倒黴,反倒讓你們很多人擺脫了天花的摧殘。你們想來坑老子,門都沒有!”
看得出,這陣怒吼讓埃塞爾比亞的使者感到畏懼。因為營養的問題,韋坤的身材在民朝年輕人裡面只算是中等,但是比埃塞爾比亞當地人高一些。高個的人居高臨下的發出怒吼,人類天然就感覺到壓力。
在埃塞爾比亞的翻譯把這話從漢語翻譯成埃塞爾比亞當地語言的時候,一杯茶被推到了韋坤面前。扭頭一看,是繼任大叔推給韋坤的。在這樣的情緒下,韋坤端起茶一飲而盡。然後餘怒未消的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
埃塞爾比亞那邊的人說了好一陣,最後還是帶著些畏懼的表情表示,此次的天花氾濫事情很大,許多部落死的幾乎要滅族。人心惶惶之下,大家總是覺得不安心。
“你!”韋坤再次站起身,用手指凌空點向代表,“你們要是想向我們求救,我們可以幫忙。透過種植牛痘的方式,我們可以讓你們的皇室,貴族,還有你們主要的那些人不再染上天花。我說了你們信不信那是你們的事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