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淫褻。
並且強烈無比地勾引著那不知即將葬身何方的撲火飛蛾們。
硬要說我是極惡罪行,那也是因為你沒有辦法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這種模樣,英治!
不知者不罪?那是沒被陷害過的傢伙才會說得出口的清高臺詞。
夏寰將英治關在這間臥室裡已經超過五天,沒有任何人被允許靠近這間屋子,除了要小汪他們送三餐過來外,他自己也不曾離開過這屋子半步,二十四小時隨心所欲地獨佔著英治。
今天他解開了綁住英治雙腕的布條,不是因為怕英治被綁過久的手腕會失去知覺,純粹是他曉得英治再也沒有力氣從他手邊逃出去了。
和上次不一樣,他在過程裡沒有使用半點暴力。對付不情願的英治,他祭出的是讓英治在無止盡的挑逗底下煎熬到不能自已,最後主動迎合他、央求他,好從燻煮著、癱瘓著自己的焚身慾火中解脫。
對英治來說,這方法和那種絕對力量的征服相比,也好不到哪兒去。
要說上次喪失的是自尊,現在他喪失的就是對自己的信賴;他無法再相信自己的身軀是屬於自己的,如今它聽命於夏寰,只要夏寰勾勾指頭,身體就會產生自我意識地響應。
“瞧,明明才飽餐過一頓,現在又貪心地想要,你的身體……真不是普通的淫、蕩呢!”噗吱噗吱的微音,在這隻有兩人的空間裡,分外響亮。
“……已經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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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聲比剛開始時,減弱不少威力。
夏寰挑起一眉,探索著細緻滑嫩的內壁,因過度摩擦而腫脹的入口,敏感到只要一經碰觸就會彈跳回來般,迅速地閉合--欲拒;又緊緊地吸咬住--還迎。
對,就像是英治那張逞強的嘴一樣。現在他曉得了,那高做的態度反面,猶如磁鐵強力地把他夏寰的心全吸在裡頭,愈抗拒那引力,引力只會愈增強而不會縮減。既然如此……
我是樂於被你的引力給束縛的,英治。
但你也別想一個人自在逍遙。
讓我喜歡上你,讓我認真地想要獨佔你,讓我離不開你的--是你。
“想要我住手,那就籤。”
五天來,他要英治籤的是一紙結婚申請書。那是不知名的某小國,為了賺取外匯,而把“婚姻”當成是生意一樣地買賣。凡是前去申請者,不論結婚的物件是什麼,好比自己的愛車、房子,甚至寵物都可以替他們證婚,並做結婚登記。
男人與男人更不成問題。
然而該國的婚姻效力只在當地有效,說穿了也不過是紙用來“娛樂”自己的證書,但夏寰可不這麼想。
“你說我沒有權力管你的自由,那隻要結了婚我就有權力了吧?”
一邊舔著他的耳廓,一邊側翻過他的身軀,恣意扶上他顫抖的膝蓋,往前折彎,使得終日隱藏在雪白雙臀裡,羞於見人的恥部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那種……小孩子的把戲……籤……什麼……啊!”
手指顫抖地扣住了床單,飲下喘息。從側面可以完全欣賞到,英治細長的黑瞳在結合的瞬間,迸出暈神眩目的虹光。舔著唇,夏寰尋求更深的包容,挺起腰以悠長的節奏緩慢地駕馭。
“你,還不曉得我就是孩子氣嗎?我是個惡劣到為了看見你嫉妒而哭泣的臉,可以成天帶著男男女女在你面前晃過來、晃過去,故意氣你的混帳。你,可別小看認真玩遊戲的小孩子啊,想得到勝利,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在體內翻滾沸騰的波濤底下,英治幾乎沒聽到他所說的話。“……什麼……氣我?”
“那已經過去了,現在我知道,你不在乎我沒關係,我在乎就夠了。你想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