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我也就說說而已,再說了,皇叔這個時候不是不在嗎?只要你不說,皇叔是不會知道的。”
“我奉勸你,還是管好你的那張嘴的好,要不然,你再在皇叔的跟前說些不該說的,你就等著捱揍吧!”軒轅齊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三皇弟不是我說你,你都被皇叔狠狠的揍了兩次了,怎麼還不長心,你還不明白嗎?那位夏小姐不是能隨意提的,她是皇叔的逆鱗,碰之則傷,所以,你就張長記性吧!”
“哎呀!二哥,你不要拍我的頭,我知道了還不行嗎?我以後都不提了。”
“唉!不過,你還別說,那位夏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呀!想起她在大殿上曾經對皇叔說的話,我都覺得很感動,真不知道這樣的奇女子,皇叔是在怎麼發現的,看來,不只操練兵馬要跟皇叔學,找女人這方面也要,好好的跟皇叔學習一下。”
“喂!軒轅齊,你不讓我說,自己卻在這裡說個沒完,你什麼意思。”
“呵呵,隨便一說,隨便一說。”
“隨便一說,那,我去把你的隨意一說,去告訴皇叔去。”
“軒轅昊,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我覺得你也該嚐嚐,被皇叔修理的滋味。”
“軒轅昊…。”
軒轅齊和軒轅昊,自顧的打鬧著,沒有注意到軒轅治臉上不停轉變,變幻莫測的神色。
只看到軒轅治,忽然走下高臺,騎上馬背,策馬離開的背影。
軒轅齊,軒轅昊,相互對視一眼,微愣。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都莫名的離開了。”
皇宮
如欣看著自己前面的兩杯酒,端起來其中的一杯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放下,再拿起另一杯,做個同樣的動作後,臉上的笑容變大,可卻帶著刺骨的冰冷。
如欣抬眸看著對面的太后,淡笑道:“娘娘吃齋唸佛這麼多年,不知是否在其中曾經悟出過什麼,民女倒是曾經在一本佛經中看到過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知道太后讀的佛經中是否也有這句話,或者說,太后已經忘記了。”
“你在諷刺哀家?”
“不,只是好奇而已,一手佛法,一手刀,太后不覺得互相矛盾嗎?”
“佛法有云,殺人即是救人,沒有什麼好矛盾的。”
“哦!民女很好奇,殺了民女救了誰?”
“你的話太多了。”
“民女只是想死的明白而已。”
“哀家是詔曰的太后,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為詔曰著想,而你,會壞了我詔曰的安寧。”
“破壞了詔曰的安寧?”如欣想到什麼,眉毛挑了一下,從跪著自行的盤著腿坐了下來,像個好奇的孩子一樣,託著下巴,嬌笑道:“是因為大越嗎?”
太后看到如欣的動作,眉頭皺了下,沒有說話。
如欣看太后不說話,輕笑著看著太后自顧道:“太后可是覺得因為我的存在,翼王才不同意娶大越的公主的,太后可是擔心,因為翼王的堅持,會壞了兩國友好關係,而同時太后也認為,只有我沒了,翼王就不會再堅持了,他就能和公主成親,大越和詔曰會永遠的交好下去是嗎?”
太后從如欣進來後,第一次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從她進來自己就發現,她在面對自己這個太后的時候,沒有一絲的緊張,淡定的很,而在自己給她毒酒的時候,她不但沒有一絲的恐懼,驚慌,害怕,她好像還更加的隨意起來,還對自己說了這麼一番話出來,頭腦清醒的很,一個十五歲的少女,還是一個庶女,竟然會有這樣的氣魄,倒是讓自己有些意外,波瀾不驚,淡定從容,還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
太后的臉上揚起一抹寡淡的笑意,平淡道:“看來燁兒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