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津一聽就吃醋啦,一臉委屈的說道:“好生偏心呀,你都沒教過我。”
南雪在一邊抿嘴偷笑:“小豫津小豫津,你真是還小啊。”
長蘇也正笑著,突然想到以前的事情,於是轉身問道:“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來參加圍獵的時候,是誰教的你規矩?”
“是林殊哥哥。”豫津的神情變得有些傷感,只是嘆了一口氣。
** ** **
南雪坐在帳篷外的臺階上望著已經換回文人墨客打扮的梅長蘇笑著說道:“靜妃娘娘要見你,透過女人的直覺我敢肯定,她能認出你。”
“認出什麼?”景琰的聲音從南雪的身後傳來。
“額。。。這個靖王殿下到時候就知道了。”雖然被嚇到,聲音卡了一下,不過見長蘇還是一臉淡定,南雪也就不以為然了。
“那蘇先生我們現在就走吧。”景琰走在前面給梅長蘇帶路。
“草民蘇哲,參見靜妃娘娘。”
靜妃只顧著看著長蘇,忘了讓他們起身,景琰在一邊稍微提醒了一下,這才回過神。
之後更是各種長輩的關心,這更讓景琰覺得奇怪。
宮女換了茶後重新入帳,靜妃心中一動,便起身說道:“先生為景琰如此盡力,我敬先生一杯茶吧。”
“怎敢勞煩娘娘親自斟茶。”長蘇拱著手站在一旁。
靜妃倒完茶水後舉到長蘇面前“請。”又在長蘇要接過茶水時,‘不小心’將茶杯打翻,連忙擔心的說道:“先生燙到沒有”然後將他的袖子捲起,似乎是在找著什麼。只可惜,她要找的東西並沒有如她所願的出現。
長蘇淡淡的說道:“不礙事,娘娘不用擔心。”
景琰並沒有看到母親的動作,只以為是母親不小心打翻了茶“母親,您今日是不是有些疲累,要不歇息吧。我與蘇先生改日再來。”
靜妃沒有回答景琰,只是對梅長蘇說:“我看先生面色泛白,氣促不勻,病勢應已纏綿了許久,我倒還略通醫道,先生如果不介意,可否讓我切一切脈?”
此話一出,梅長蘇心下一驚,看向景琰。
景琰對今日反常的母親說道:“母親,蘇先生身邊已經有名醫了,您那日也見過了,就不必。。。”
話還沒說完,靜妃就很平常的說道:“我只是切切脈,又不扎針行藥,有什麼打緊的。但凡醫者,都希望多見識幾個病例,還請先生勿怪。請。”
景琰只是定定的看著梅長蘇,心中奇怪,為何母親會對他如此關心,之前就感到奇怪了。
“娘娘,靖王殿下。”宮女進來通報道:“靖王殿下,南雪姑娘在外頭等您。”
“南雪?做什麼?”宮女當然不知,景琰看向母親,母親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出去吧,別讓姑娘久等了。”
“知道了。”在離開前,景琰還是很奇怪的看了母親和蘇先生一眼,究竟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呢?
“靖王殿下~我在這!”南雪一臉燦爛笑容向景琰揮了揮手‘長蘇,你要怎麼謝我呢~’
景琰快走幾步就來到南雪身前,壓制住心中早已欣喜的笑意“你找我?”
“是啊,殿下和我們一起比賽射箭吧。”南雪側過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們?還有誰嗎?”景琰往前走去。
“還有飛流和庭生啊。”南雪跟在身後。
景琰揚嘴一笑“你哪來這麼大的自信和我比賽,飛流我就不知道了,庭生還不沒練過弓箭呢。”
“是啊,那就你教一個,我教一個,然後讓兩個徒弟比試啊~”南雪輕鬆一笑,將手執在身後走到景琰前面帶路。
看著前面女子纖瘦的背影,景琰竟然有點羨慕可以和南雪朝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