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豫津放下糕點快步走了過去“誒?那不是冬姐嗎?她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偏僻陋巷中呢?”
紀王爺聽了豫津的話,放下手中的糕點走了過去“我瞧瞧。”
“冬姐又在緝拿犯人?”豫津想了想繼續說道:“今兒可是初五啊,冬姐這麼快就從孤山上下來了?”
接下來,紀王爺和豫津一直窗前看著巷子裡的情形,直到馬車接走犯人後,豫津才對紀王爺說道:“王爺,懸鏡司緝拿犯人,沒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吃東西吧,您不餓了啊?”
紀王爺轉過身說道:“在京城拿個犯人都這麼鬼鬼祟祟的,這個懸鏡司越來越邪了。”說完就走回去繼續吃糕點了。
幾人又繼續開始聊天。
****蘇宅****
梅長蘇坐在桌前,手指摩擦的茶杯邊,對站在一旁的黎綱、甄平吩咐道:“夏江來的時候把飛流帶走,不得抵抗。”
“宗主!”黎綱十分焦急,又不知道怎麼勸住,南雪姑娘此時還不在府中,若是她回來了知道宗主被夏江帶走了,不知道會不會。。。
“好了!之後靖王、言府以及蒙大統領處的聯絡,都由南雪來負責”長蘇命令著說完後,看向桌上飛流精心插好送來的花枝“還有啊,這瓶花,你們給我好好的照看,如果我回來的時候發現少了一片葉子,我可饒不了你們。”
說完後,倒了一顆護心丸在手中,又看向兩個忠心的下屬“嗯?”,兩人沉默不語,長蘇將藥放入口中,喝水吞下。
☆、不聽話的病人
南雪從宮羽處回來時已經將近傍晚,手上還多了份禮物。一路上回想著剛剛的曲子,就慢慢的晃了回去。
剛到蘇宅門口,就發覺府裡有點不對勁了‘難道。。。。’,想到這點南雪加快腳步直接到了長蘇的房裡。
房間的炭火依舊燒著,只是房內沒有點燭火了,沒有那個總是會溫柔的對她笑的人了。
那一瞬間,南雪什麼都想過了,長蘇進了懸鏡司會不會又發寒疾?會不會被拷問?他身體這麼差,如果他撐不住怎麼辦?如果他直接死在懸鏡司怎麼辦?
。。。。。。
南雪收起一切情緒,退出了那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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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了。。。”黎綱看著南雪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也很難受“南雪姑娘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他就這麼放心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呵!”冷笑著說著,然後坐在那裡越來越煩躁“啊——!我不管啦不管了!煩死了!!”說完後拿手捂著臉,整個人癱在椅子上。
站在一旁的黎綱、甄平見了南雪那樣子,誰也不想先開口說話,一直互相使眼色“你說”“我不說你說”。。。。。。
兩個大男人在一邊推推搡搡的,南雪聽了更煩躁了“在那裡曲曲曲曲的說什麼呢!我說了不管啦,真是!”
“南雪姑娘,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宗主還在懸鏡司地牢。。。”看著南雪漸漸陰沉下來的臉,黎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們也攔不住宗主啊。。。”
看著戰友撐不住了,甄平終於說話了“南雪姑娘,我們現在。。。”
“你問我啊?”南雪看向兩人,然後指了指自己。
兩個人點點頭“啊。”“宗主說後面的事情都交給您了。”
“交給我了,那你們就都要聽我的了?”
還以為是有主意了,連忙回答道:“是!”“是!”
南雪打了個哈欠,懶懶地伸了個懶腰“那現在都去休息吧,睡了睡了~”
“可!。。。”
“沒有可是,明天再說!”看著失落的兩人,南雪也只能安慰他們“回去休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