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應該是醉酒後的荒唐以及醒酒後的癲狂沉淪。
最關鍵是,人不對。
男人講性,女人將情。
一段性沒有情,沒有愛,那就只能是生理需求。
她看來,是完成了一段生理需求。
程諾撇開眼,她拉拉衣領快步往外走。
走路的時候雙腿似乎還在打顫。
出酒店時程諾外套大衣衣領豎的高高的,她將整張臉埋進去,遮遮掩掩出門。
陳賤人終於日行一善,帶著她吃過飯後就直接送她回家了。
路上程諾才想起來打電話給卓耀輝說了劉部那邊的廣告合約拿下了,讓他安排同事過去處理。
卓耀輝正坐在辦公室裡,他一邊籤檔案一邊問,“為什麼安排其他人去?你幹什麼去?”
“我今天請假了。”程諾恨恨的,語氣很緊繃。
正簽字的手頓了下,卓耀輝嗯了聲,“我忘記了,早上打你電話陳漠北接了。”
“……”
程諾瞬間找不到聲音了。
卓耀輝淡淡一句話,幾個關鍵點。
早上。程諾的電話。接聽人陳漠北。
頭皮嗡嗡的,本來還想要質問他,為什麼讓他找個人來接她,他卻找了陳漠北。
現在,被他一句話堵的。
說不出話來。
完完全全的說不出話來了。
手機聽筒裡,只剩下彼此靜靜喘息的聲音。
無話。
程諾不知道說什麼了。
而卓耀輝覺得自己是難得興起了逗弄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