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馬車一路平平安安的走到城門口,車伕憑著蕭王府的一枚令牌勝利出了城門,身後仍然有四個侍衛不近不遠的跟隨著。
蘇可兒這一趟下江南,一直走了十天,在這十天裡,倒是平平安安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江南一帶此時正是踏春好時節,不過,這一路上賞風景蘇可兒也賞夠了,一直到江南,蘇可兒便開始為自己在這裡安家而做準備了,立即選中一家無人居住的幽雅閣樓馬下來,然後,打掃打掃就住了進去,然後僱了兩個丫環作伴,開始過起了小姐般的生活。
然而,在這十天裡,京城的蕭王府也安靜了許多,蕭殤終日在書房,除了用膳之外,也無人去打擾他,只是,不是看到一些下人送酒進去,出來的時候,之前送的?子都喝光了,以是,下人們猜測王爺在喝酒。
在南方邊遠之地,此時大獲全勝的將士正在慶祝戰爭的勝利,在帳蓬之中,永遠有一道白衣勝雪的身影坐在首位,他唇角溢著淡淡的笑,眉宇清朗,高潔優雅。
此時,喝得有些高的將士們開始談論起了娶妻的話題,其中一個大膽一點的,朝最上面的俊逸男子笑道,〃莫將軍,什麼時候也讓我們喝您的喜酒呀!〃
〃只怕會讓各位失望了,莫府暫時無娶妻打算。〃男子揚唇一笑回答,只是,杯沿觸及唇畔之際,那長睫下掩飾不住的痛苦,與著手中的苦澀酒水一同吞入了腹中。
〃莫將軍是什麼人,能配將軍的,一定是絕世美女,普通的小姐我們將軍還看不上呢!〃
〃是啊!若是誰家有絕色美女,一定要給將軍介紹,來,喝。〃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開了,而此時,最上座的莫夜漓卻起身退離了,步出帳蓬,站在夜風之中,魄的衣袍被風吹送,獵獵舞動,望著無邊無際的黑夜,他輕輕的心中問了一句,可兒,你現在還好嗎?
原來,一段痛入骨髓的感情,最終得來的只是一句心底的輕輕問候,是悲,是痛,還是無奈?情讓人痛苦,也讓人堅強,莫夜漓望著這個天際下的皇朝,他知道,只要守住這邊疆土,就能守住心愛的女人,只要這片天沒有塌,他就永遠守護她。
京城北面的陰暗寺廟之中,十幾個黑衣人聚在一起,臉上都帶著兇殺之意,其中,一個男子左半邊的臉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痕,自額際劃至嘴角,他目光凜冽的望著身邊的黑衣人,沉聲道,〃鄭府曾經都待你們不薄,如今,我父親被殺,我鄭家被滅,真是你們報恩之時,無論用任何手段,誓要取下蕭殤人頭,祭我父親在天之靈,為鄭府所胡殘害之人報仇。〃
黑衣人的話剛落,其中一個狠狠的叫道,〃對,殺了這個蕭殤,為我們老爺報仇。〃
〃殺蕭殤,替天行道。〃
〃好,此次殺他,必要從長計義,這個人心狠手辣,不易對付,待我們想出萬全之策,此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火光映出說話之人臉上的刀痕,更增加嗜血殺意,那雙突出的目光駭人。
春暖花開,江南的風景堪稱一絕,而此時,徐徐春風之中,更多人喜歡坐著花船暢遊湖中,感受著水的清澈,天的蔚藍,此時,在一首花船之中,一個青衣女子呆呆的坐在船頭,望著遙遠之地,水天一色的景色愣愣出神,一個人,終舊孤單了,蘇可兒呼了一口氣,竟然渴望起,如果此時,有人能夠陪在身邊多好,而蘇可兒竟然不爭氣的想到了蕭殤,想到這個男人,蘇可兒連自己都覺得好笑,怎麼會想到他呢?
蘇可兒此時也已經理清了自己的感情,有時候,一段感情執著痛苦的只是自己,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別人無法參與,就像莫夜漓選擇了齊秀媛,而她選擇了離開一樣,沒有人能左右。
就在這時,一艘花船緩緩的靠近了蘇可兒,只聽見花船裡傳來了清脆的說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