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問題。
周庸調出了一份文件給她們看。
“根據阮嘉洛回饋MI6的資料顯示:祁繼在英受傷,是因為工程事故,已經證人證明這事屬實,阮嘉洛因為這個原因放開祁繼,又盯上了另一個男人才有了外頭所傳的分手的訊息。因此,我們可以基本排除死者和祁繼有曖昧關係。根據阮嘉洛對祁繼的調查:這個人,有紳士風度,不花心,並不像外界傳說的那樣,濫情,工作作風相當嚴謹……這些資料上頭都有……”
他將上面的主要內容,簡單介紹了一下,最後總結一個結論:
“現在這個案子初步被鑑定為謀殺。對方這是想借阮盈玉,意圖抹黑祁氏。並意圖引導我們認為祁繼是因為英倫爆炸案的兇手。可見對方應該是和祁氏有經濟利益糾葛的商業對頭……”
時檀聽著點點頭,瞄了一眼那文件之後,又想到了幾個問
題:
“和祁家有利益衝突的應該是紀家和路家吧!
“紀家是國內第二家族,祁家和紀家本來關係還是不錯的,但十二年前,因為某些不知明原因,而和紀家的關係漸漸冷淡了下來,之前一度紀家曾把祁家逼入經濟危機,要不是祁繼本事大,有一個大靠山的莫家幫忙頂著,現在的祁家說不定早就成一堆散沙了。
“至於路家,路家的大少路殷喜歡米芳菲,而米芳非愛的是祁繼,結果,祁繼為了繼承權娶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駱時檀,米芳菲就此出國,路殷就此和祁繼成了死對頭。這兩家都財大氣粗,都背景,想要查他們可是很難的……”
她旁觀者的視角冷靜的分析著,在提到丈夫、自己,以及丈夫的初戀情人時,無比平靜。
張果聽完笑了:“喲,準備工作作得很足啊!真不像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
時檀淡一笑,目光在他們身上瞄了一圈,並不覺得這是有多了不起的事,繼而又說道:
“周隊,其實另有一個可能你沒有說出來是吧……”
“哦,是嗎?還有哪種可能?”
周庸反問,深邃的目光閃了閃。
“你只說這可能是商業暗戰,卻沒說這還有可能是政治暗戰!”
時檀一字一頓,意有所指。
周庸的唇角勾了勾,心裡想:這小丫頭還真不容小覷。
“據我所知,祁家和軍政世家的莫家是一路的,而路家擁護的是第一家族晁家。現在晁家和莫家的關係是一年比一年緊張。莫家軍事實力是越來越強,而晁家,自打晁家二公子離奇死亡之後,其底下二子一女沒一個能成氣候。雖然他們佔著重要位置,可以他們的能力,配不配坐那個位置,還很難說……”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打周庸打斷,臉色變了變,並且示意張果去把門合上。
時檀看到周庸點了一根菸,眼神在嫋嫋升起的白煙裡變得高深莫測,看她的目光不再有輕視之意。良久後,他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安妮,這些話我們這裡說說就好,外頭別亂說。”
“怎麼,難道還沒有言論自由了嗎?”
她聲色淡淡的反問:
“我只是以事論事,說出了第二個可能,難道案件一但牽涉到政治家族,我們就不查了嗎?國內的警探都這麼膽小怕事的嗎?”
周庸淡一笑,想到了一句話:初生之犢不畏虎。不過,他沒把這話說出來,只道:
“要上這案子真升級到那個地部,憑我們恐怕還真沒資格查。現在,我們只能拿它當作普通刑事案件來調查。你們最好也祈禱這只是事關商業利益的刑事案子……否則……”
否則怎樣,他沒有再往下說下去,而是語氣一轉,改了話題:
“好了,別研究這個了,小方,安妮,把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