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一下感情,那也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
這個道理,駱厚予當然是懂的,想了一會兒後,點頭:
“請吧,請吧!你也該正式亮個相。”
上午,時檀陪著老爺子就在房裡寫了一些請貼,那些貼子全是奶奶讓人捎來的。今天他們沒過來,據說也在忙著寫請貼。
下午,時檀進了國際刑警官的系統網,申請了一下資訊同步。
一個小時之後,小白的戶籍資料被稽核,成功轉到了祁繼的戶口上。
至於姓這個問題,她在申請時已經改了。
從此以後,小白不再是駱唯一,而是祁唯一了。
做完這件事後,她發了一個簡訊給祁繼:“小白的戶口,已經處理好!”
彼時,祁繼正在忙碌,接到簡訊,輕輕一笑,回了一條表情簡訊:一個幸福的微笑。
時檀收到關了電腦,在確定爺爺已午睡過去之後,將小白帶回三樓,正打量陪他讀一會兒書,文姨卻匆匆跑了上來:
“太太,外頭有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跪在大門口,求著警衛一定要見到您!那人自稱是駱櫻,是您大堂姐……”
待續!
明天見!
推薦完結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6月24日,兩章合一章……
一
時檀呆了一下,嘴裡叫了一句“駱櫻姐來了”,心裡突然意識到,這個名字,她已經很多年沒叫了。
邊上,小白眨巴一下大眼睛,問:“檀媽,那是誰?婕”
他從來沒見過母親叫除了乾媽之外的誰做姐過丕。
“哦,那是媽媽的一個姐姐!”
時檀回過神,臉色一柔,摸摸小白的頭髮,回答了一句。
“太太,那要不要把人放進來?”
文姨等著指示。
“要,當然要!”
時檀叫,叫完之後,又馬上站起來:
“等一下等一下,我去門口接她。”
她急匆匆扔了手上的書,隨著文姨下了樓。
小白本來想跟過去的,但跟了幾步,還是沒下去:
那是媽媽的姐妹,多年不見,肯定會有話要說,他還是別去打擾了。
他扭過身子,噔噔噔跑到陽臺,看到母親就像一陣風樣,卷出了主屋。
二
時檀急步來到大門口,看到的是一個滿臉是傷的女人:
額頭磕破了,還有血水沒有擦掉,臉孔一邊青一邊腫,頭髮一邊長一短,短的那邊,像是剛剛被人剪了一刀,整個人完全是一副剛剛受過虐的悽慘模樣……
她一下目瞪口呆:
這這這這……這哪還是當年那朵淺淺而笑的解語花?
駱家生活多年,和她關係處的好的同輩,也就只有駱櫻。
這本來是一個幹練而又溫婉的女人,工作上是頗有能力,而生活中更是溫和可親的。
七年的駱家生活,時檀和駱櫻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好姐妹,駱櫻很愛護她,她也很敬愛這個長她五歲的大姐姐,只是八年前,當她成為祁繼的新娘之後,她們的關係就惡化了。原因在於:大堂姐心裡的如意郎君,正是祁繼。
當年,祁繼藉著和大堂姐有公事上的往來,曾來過祁家祭拜過父親,還當著她的面,曾請大堂姐吃過晚餐。這種親近的舉動,讓駱櫻一度產生了奢望。結果,祁繼卻越過她,而娶了她。他們一家更因為祁繼的干涉,最後被趕出駱家。
這兩件事無情的衝擊了她們之間的情誼,駱櫻曾用很重的語氣,和她說過這樣一句話:“駱時檀,我待你不薄,我等你不薄,你竟這麼傷我。我真是瞎了眼了,我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