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晶晶率真的說。
“愛?”他撇嘴一笑。他承認他是喜歡宿玉秋嵐,不過那僅是因為她長得像姬敏兒,他企圖從她身上得到補償,但他萬萬沒想到,就連她也……
“怎麼了?”晶晶抱住自己,儘可能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抖著聲問。
“我早就不愛她了。”說著,他便低頭含吮住她的|乳頭,不顧她強烈的掙扎,以蠻力箝住她柔軟的身子。
“呃?”她瞠大眼,傻氣地反問:“那十七爺也不愛我,您不能對我這樣的。”
慕禾烈窒住了呼吸,心底直迴盪著她這個問題--他愛她嗎?
哈……他怎麼可能再愛上一個女人?他不是已被女人傷透了心?
鐵青著臉,他面無表情地拿起乾淨的底褲為她換上,再為她套上外衫後便站了起來,好似剛剛的一切全不存在,僅是她的幻覺。
“晚點兒我會派莠兒來看你。”說完這句話,慕禾烈便快步走了出去。
見他離開,晶晶才徹底的鬆了口氣。可看著他那孤傲的背影,她的心居然有種說不出的緊繃與疼痛!
尤其想起剛剛他對自己做的親熱舉動……她怎麼會有很嚴重的失落感呢?
“十七爺……”她喃喃喊著,無意識地站了起來,落寞的垂下小臉--
她的腿能動了!
“啊!”興奮的笑靨從她的嘴角劃開,她大喊著:“我能走了!我能走了……”
走到不遠處的慕禾烈聽見房裡傳出笑聲,冷凝的臉不禁漾開一絲溫柔的笑影。
這就是她,一個無憂、憨傻,卻又特別懂得他的女人。
只是……她這個病症何時才能痊癒呢?
莠兒經常向他告狀,說這丫頭不肯好好吃藥……看來他得逼她吃藥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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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看著眼前烏漆抹黑又有著濃濃難聞味道的藥汁,說什麼都不願意喝。
偶爾喝一碗也就算了,可莠兒居然天天要灌她三大碗,如果不喝,她便拿十七爺壓她--她都已經喝了兩個多月,難道還不夠嗎?
“晶晶,你要懂得感恩。若不是十七爺深愛少夫人,又怎會對你這麼好?畢竟你是少夫人身邊的人,我猜他這也是移情作用,你不喝就太傷他的心了。”高大的莠兒雙手擦腰地大聲說著。
“移情作用?”晶晶眼睛微眯,腦子突然呈現難得的清明,“你的意思是,十七爺對我好,是因為他深愛小姐?”
“是呀!不然你還真以為十七爺喜歡你?”
莠兒心無城府的一句話竟讓她感到心口一陣抽痛。
這陣子十七爺天天都會來探望她,還一直觀察她的眼睛。她曾問他為何要一直盯著她的雙眼,他只道:“看你的病進步多少。”
為什麼他老說她生病了?她除了有點兒頭暈外,其它都很好呀。
“喂!”莠兒見她失神,忍不住在她耳邊大吼了聲。
“呃--你叫我?”晶晶震了下。
“不是我會是誰呀?拜託你、求求你把它喝了吧。你如果不喝,十七爺會很生氣很生氣,我們下人就會很難過日子。”莠兒誇張地說,目的就是要逼她喝下連她看了都想吐的藥。
“真的嗎?我如果不喝,會有那麼多人受害?”
大家已經很不喜歡她了,倘若又因為她讓大夥兒日子難過的話,那她以後拿什麼臉面對大家?
於是她只好勉為其難的端起那碗黑色的藥汁,她一直瞪著它、一直瞪著它,都快把它瞪幹了,還不見她喝一口。
莠兒忍不下去了,將她手中那碗藥捧了過來。“不喝算了!我乾脆把它倒掉,讓你